“我要你,誰知道又如何?”這不是天經地義的事?他目光一炙,“難道……你不想要我?”
“我……”花囹羅的臉瞬間通紅,她也不是不經人事的丫頭,還是被他給養壞了的小女人,“我就是不想。”
他的手卻忽而往下。
花囹羅羞惱驚呼,想要加緊雙腿,到已經來不及,只能咬住嘴唇,兩瓣耳朵又紅透了。
他隱忍著渴望緊繃的俊臉,勾出壞壞的笑意:“囹羅你撒謊。”
“我……你……”
花囹羅還想反駁的話,可看他將手抽回他面前玩味兒地欣賞時,她愣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人家……證據確鑿啊。
再硬的嘴,總敵不過誠實的身體。
“還說沒有?”
他望向她,幽暗的眼眸深處隱約透著紫色,很漂亮很招人,尤其是這樣一邊看著她,一邊將手移至嘴邊,邪惡一舔。
“這是你想要我的味道。”
花囹羅紅著臉別開頭,被吻得紅潤潤的唇吐了兩個字:“流氓……”
“嗯。”他供認不諱。
“無恥。”
“嗯……”
他的聲音,消失在她柔軟的面板上。
花囹羅說過,她不過是凡夫俗子,她做不到真的斷了七情六慾。
她跟花離荒都是成年人,是聚少離多的小年輕夫妻,為彼此開啟過歡愛的潘多拉盒子,她若說她不想要他,太假。
相反,被自己喜歡的人貫穿,放佛是一種甘願為他趟在祭臺上,渴望被他佔有,被他填滿,即瘋狂又充實、安穩的沉醉,是她願意為他奉獻所有的虔誠。
豪華的皇家樓船正慢慢行駛回嬈酈避暑山莊的碼頭,沒有人敢靠近花離荒所在的樓閣,侍衛站在最外圍守衛。赤蓮站在能隨時護衛的地方,嚴守不該看的視而不見,不該聽的聽而不聞的準則。
船破湖面水波盪漾,荷花香瀰漫……
而此時的花囹羅,已經無暇顧及外頭的人事。因為花離荒這個強悍的傢伙,正不惜力量,沉默,卻又孜孜不倦的製造,讓她連話語出口都破碎成輕聲的低喊。
看來他真的不疼了……
船已經停下來,船上的不相干的人全數撤離,而船內的人還要留在船上很久很久……
豔陽變成了落日,夏日的天邊捲起了晚霞,倒影在百里湖的湖面上,十里荷塘下來,水裡的鯉魚嬉戲追逐,鷗鷺不時飛過。
花囹羅抬起迷離的雙眼,看落日霞光照入船內。
顏色雖熱烈,但傍晚的時光格外寧靜……
寧靜……當然,不包括身後的人不斷製造出讓人面紅耳赤的碰觸之聲。
但這就是普通的人日子,她依舊覺得……歲月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