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煞門再次被嚴實封印,帝淵說:“三千年後,地煞門就會完全被封鎖,到時候即使沒有玄天鏡,也不會再有人能開啟地煞門。”
那個時候已經沒有她什麼事了吧?花囹羅說道:“三千年,那得是多長的時間呀,我是沒辦法看到了。”
帝淵忽而回頭意味深長看著她說:“那可未必。”
“……”
花囹羅這時想起了一件她幾乎忘了的事,帝淵要對她進行魂骨淬鍊,讓她修仙啊,還要嫁給她啊!現在任務是做完了,顯然結婚這事兒成了一個讓花囹羅十分糾結的問題。
看到帝淵跟花囹羅之間似乎有什麼秘密,九千流上前對花囹羅說道:“丫頭,你身上受了那麼重的傷,與我回九焱山,我替你治療。”
“治療,本座比你合適吧?”帝淵有些不悅說道。
看兩人一致對外了之後又立馬有水火不容之勢,花囹羅連忙上前說道:“我先回一趟家,雖然現在傀儡煞已經消除,但我大姐受了重傷,小哥哥跟小爹又不在了,我得先回家一趟。”
“可你身上的傷……”
“沒事,師父等會兒給我治療一下,荊州有姬花宮商鋪分號,我會在那稍作整頓後,跟大姐回家。”
這倒是說得在理,九千流雖然不想跟她分開,但還沒再要求,就說:“我跟你一起回去。”
“你身上的傷比我的還重,師父也是,而且這麼大的事件,師父也要回去交代的吧。”
帶了那麼多的人馬,那麼一場大的戰役,重新封印了地煞殿,他也得回去稟報一聲吧。
此次並肩作戰的兩人,都身負重傷,相互看了彼此一眼,忽然有種共同經歷生死的感慨。
帝淵說道:“我派人護送你到姬花宮。”
花囹羅想了想,點頭。
於是,三人稍作調整之後,各自便回了家。
半個月後,花囹羅回到了姬花宮,姬花宮陷入了很長一段時間的悲痛之中。
花囹羅心裡也不好過,畢竟還是因為她,說到底,花囹羅心裡還是盼著,等她回去了,姬舞洺能跟家裡人能和和美美過下去。
時間又過去了大半個月。
其實在地羅殿之戰中,花囹羅、帝淵還有九千流都受了很重的傷,時間過了一個多月,才感覺到沉重的身心輕鬆了些。
一大早,花囹羅靠在窗邊,又從懷裡掏出一塊玉佩,嘀咕著:“怎麼還沒反應,是要讓我等多久啊?”
貼身丫鬟翡翠端來了早點,忍不住問道:“小少主,是不是有心上人了?”
“為什麼這麼說?”她看起來像有心上人的樣子嗎?
“這段時間,翡翠時常看到小少主對著這塊玉長吁短嘆,想必這玉是小姐心上人所贈吧?”
嘿,這想象力。
花囹羅無奈笑了笑。
這個玉鐲叫乾坤玉,通身剔透,對著陽光仔細看的時候,玉佩的一半有行雲流動的景象,另一半是山川河流,就像暗藏了一個天一個地。
當然,它不是什麼信物,而是她來蒼元大陸之前爺爺給她的東西,說是玉鐲發亮,她就可以回到現世。
自從完成任務之後,她每天就看啊看,就等著玉鐲能發光把她帶回去。
可是,都等了一個多月,怎麼也不見玉亮起來,難道還非得等到一年的時間滿了才能回去啊?
那可要糟了,她真沒什麼信心再見帝淵或九千流。
看花囹羅悵然若失的模樣,翡翠也沒說話就笑了笑,女兒家的心思啊,什麼都放心上。她放了東西就出去。
估摸過了一個小時,翡翠又飛快跑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