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心毛毛的。
“怎麼?你不相信我說的?”
“你說這個就是為了嚇唬我吧?挑撥我跟師父之間的關係?”
“是你問我才說,至於信不信就由你了,只是這前車之鑑,你可要看好了。”
花囹羅撇撇嘴,看他這樣覺得他有點絕情,她是沒怎麼相信過帝淵,但聽到這些還是覺得有點不舒服。她忽而又看向他。
“那當時你也說,師父封我的魂魄之力,是對的。”
九千流眉一揚:“我現在也沒說他這麼做是錯的。”
“喂!”花囹羅怒了,“你到底哪句話是真的哪句話是假的。”
“我說的可都是真的。”他停頓了一會兒,莞爾,“包括說喜歡你要娶你跟你生孩子的事。”
“你……我也只回答你一遍,我不答應。”
“這可由不得你。”九千流依舊帶著幾分笑意,但話語堅決。
花囹羅噌的一下想要站起來,腳離開了寒潭之水才在花瓣之上,忽然有股灼燒的疼痛。
低頭一看腳,火紅一片,似乎還在焚燒,連忙又把腳伸入水中。
“我的腳……”
“抱歉,我可以救你的命,卻治不了你的腳。”
花囹羅大驚失色:“難道……難道我的腳廢了?治不好了?”
“現在後悔衝過來救我了麼?”
“沒心情跟你開玩笑!”花囹羅衝著他怒吼,眼眶紅了。
九千流看她眼裡的水汽,忽而一愣,臉上的笑意倏然消失:“丫頭你……哭了?”
“我都快殘廢了我還不能哭啊!”
“誰說會殘廢?”九千流有些無措。
“是你說你治不了了……”
“我是治不了,但……”
九千流住了口,帝淵已經出現在了溶洞之內,一看他那好徒弟在那淚眼汪汪的,他看了九千流一眼,叫喚了一聲:
“舞洺。”清冷的聲音在千年寒潭之內響起時,更顯得清冷。
花囹羅循聲看過去,看到了帝淵,積蓄在眼裡的淚眼嘩啦啦就掉下來:“師父你看你我的腳……”
她抬起火紅的腳丫。
“為師對你的腳可不感興趣。”帝淵指尖一彈,一道白光飛向她的腳,將整個腳掌覆蓋裹成了一對“雪足”。
九千流將她從紅蓮上抱下來,雖然非常不情願,但他不得不把人交給他。
花囹羅身上有他的九炎火弄出的傷口,正好帝淵能治。
“帝淵,她是本宮的女人,本宮要娶她,所以你別打她的主意。”
帝淵微微一愣,看向花囹羅。
花囹羅的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帝淵看向九千流,嘴角微微一揚:“這事兒你無需跟本座請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