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手將劍壓向自己的心口,一邊靠近花囹羅。
這傢伙完全是……不可理喻啊,這麼靠上來她不退的話,會真的刺進去的呀。
花囹羅眼神一慌,他看在眼裡,立刻湊得更緊,花囹羅連忙收劍。
就在此刻,他再次靠過來,捧住她臉親了下拉去。
這次花囹羅是掄起拳頭給了他一拳:“你有病吧你!”
被她一圈掃倒的九千流,捂著臉笑道:“喂,丫頭,這麼一張漂亮的臉親還來不及呢,你居然下這麼重的手。”
花囹羅看他無力反抗,卻還十分欠扁,抬手擦了一下嘴:“你還真是……有被虐待狂的傾向吧啊?你有病啊是吧?”
九千流哂笑:“不知為何,更想要把你從帝淵身邊搶走了。”
“切。”
“或許性格決定命運……丫頭,你心太軟了。”
“是不是覺得我沒殺你太可惜了?”
“沒有,是覺得沒能吻夠太可惜。”
花囹羅氣得跳腳,揪住他的衣領提起來:“你別跟我鬧了成嗎?”
“那你告訴我,你要去七十二峰做什麼?”
“你……怎麼也知道?”
“我見過你的地圖。”那時候他還是小狐狸,把她地圖給撕破之前他看過。
“當然是有事才去。”她鬆開了他,跟他一道坐在地上。
“那不是你能去的地方。”
“為什麼?”
“你若中了傀儡煞,帝淵會殺了你。”
花囹羅沒想到九千流會跟她說這些,而且說的意思跟帝淵說過的大致對上。
“因為我體內魂魄之力的關係?”
九千流點頭,又問:“知道你額頭的名印真正的涵義麼?”
“約束我不能做一些事情。”這是帝淵的說的。
“帝淵這麼跟你說的?”
“難道不是麼?”師父連這個都在騙她?
“那麼理解倒也沒錯。”九千流輕諷笑道,“不過未免有些避重就輕,帝淵這隻陰險狡猾的傢伙……”
花囹羅聽他這麼說,皺眉:“到底什麼意思?”
“名印,顧名思義,便是在你身上打下別人名字的印記,代表你為那人所有。有不能忤逆他的法則在裡頭,自然對你有約束之力,比如你不能做他禁止之事。”
“師父也是這麼說的。”
所以說,這丫頭不知人心險惡,太過心軟與善良。
“但你若觸犯禁忌,他可掌握你的生殺大權。”
“我為什麼要去觸犯……”
花囹羅話說了一半,看到九千流似笑非笑看著她,擰起眉頭,說不下去了。她不去觸犯,不表示就不觸犯。
“你若不幸中了本體傀儡煞,力量將不容估量。但因為你身上刻著帝淵名印,須遵守不能忤逆他的法則。那時候若是隻有他能殺你,或者說只要他要殺你,你在劫難逃……”
九千流挑眉說道:“這才是他對你真正的約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