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
“為師並不打算收徒弟。”
“那你又收了我?”
“只是沒想到如何安置你,覺得這樣似乎還不錯。”
“安置?你不就是所有圖謀嘛?”
“確實。”他供認不諱。
她也不計較了,反正一直都知道他另有所謀:“師父,我非常想問你一個事兒。”
“何事?”帝淵一邊不停止手頭的事,一邊與她說話。
“能把你面具給摘下來嗎?”
“可以。”
“真的?”花囹羅眼睛一兩,立刻站起來,小小的身體發著光芒。
“但你要做好承擔後果的準備。”
“什麼後果?”難道是醜得天理難容,還是美得人神共憤?該不會,他比九千流還要美吧?
帝淵徐徐說道:“世間女子第一個看到這面具下面容的,會成為我的紅塵劫。此女子要麼會死,要麼……”
帝淵忽而一停。
說道節骨眼上怎麼就停了?
“要麼什麼?”
“會成為我的妻子。”
“……”這算什麼話啊?跟詛咒的程度差不多啊。
帝淵又封印了一個命輪,如玉的手指摸到面具邊緣,嘴唇一彎:“還要摘麼?”
對上他眼裡若有似無的那抹笑意,花囹羅吞吞口水,擺擺手:“不用,其實我也不大好奇。您繼續忙,忙。”
也就這出息。
帝淵繼續用自己的法力,一個一個將姬舞洺的命輪封印。
方才他耗費法力設定了一個保護盟仲城的四象結界,雖然四個方位由不同的人鎮守不斷加入靈力抵禦外侵,但整個結界依舊由帝淵的法力支撐。
如今再消耗法力封印花囹羅七個命輪,帝淵著實已經消耗不少法力。
姬舞洺的最後一個命輪被封鎖住,帝淵目光銳利看向府邸入口一眼,他朝花囹羅伸出手:“上來。”
花囹羅跳上他的手心,帝淵將她一送。
花囹羅張開眼睛,看帝淵已經不是巨人了,低頭看自己,她已經回到了姬舞洺的體內。
帝淵雙指白光浮現,輕點花囹羅花囹羅的眉心,在她身體裡埋了一個術法。
白光沒入她額頭,與此同時,九千流已經出現在室內。
花囹羅跟帝淵站了起來。
九千流說道:“似乎來得剛剛好。”
“你又想幹嗎?”感覺到九千流來者不善,花囹羅火氣有點被點著的跡象。
帝淵抬手製止花囹羅的衝動。
九千流信步朝他們走了過來,嘴角一抹風情萬種的笑意:
“尊上這國師當得還挺像真的,居然不惜耗費如此多的法力製造四象結界,守護這方圓幾百裡的盟仲城。”
“這怎麼聽都是在誇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