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離荒……”
“再說一句,直接把你丟下斷雪崖。”他可沒有跟她商量的意思。
“寧王還真是不客氣呢。”白衣對花離荒目中無人的舉動非常不快。
九千流殿下都還不敢妄動,居然區區一個寧王敢撒野。
“那又如何?你要攔本王?”花離荒也沒將白衣放眼裡。
白衣道:“你要帶走囹羅姑娘,還要問尊上答應與否。”
“多此一舉。”花離荒面無表情,“我帶走她,還輪不到他答應。”
“多日不見,寧王各方面都長進了。”帝淵忽然開了口,語氣依舊寡淡,“可你當真以為,本座留不下她麼?”
花離荒雖桀驁不羈,但他知道自己跟帝淵交手還是沒多大勝算的,但他可不會因為沒勝算就妥協。
“要打便來,別廢口舌,無趣得很。”花離荒也跨上了馬背,回頭冷冷一笑,“不過敢問尊上,要留本王的王妃做什麼?”
花離荒的王妃……花囹羅?
帝淵面具後的表情也微微愕然,這話太過出乎他的預料之外。
遠處的清嵐也是一陣錯愕,此事他也完全不知道。
雖然,朔月那夜,花離荒體內的宿獸能順利化解的原因,他大概能猜到是因為花囹羅,也曾嫉妒到發狂。
但今日這個訊息,卻讓他嫉妒之餘,又喪失了所有的力氣。
九千流更是不能也不敢接受這個說辭,權當自己聽錯了:“你說什麼?”
丫頭怎麼可能跟他以外的男人成親?
絕對不可能。
花囹羅頭皮一陣發麻,花離荒這傢伙……此行的目的其實就是這個吧?
她根本不敢看九千流,心中說不出來的內疚與難受。
花離荒嘴角一彎,他覺得此刻宣佈這事,讓這幾個男人都知道花囹羅是他的女人,心裡格外舒服。
“說什麼你去查連理法典自會一清二楚。”
九千流此時的心,比被十千流璀璨時更難受千萬倍。
“丫頭這是真的麼?”
“我……”
“你要看連理卷軸麼?”花離荒沒等花囹羅回答就打斷,“我可以借你一看。”
他這個人很記仇,上次在司馬堡,花囹羅丟下身負重傷的他去找九千流,那時候他的疼痛、憤怒可沒此刻的九千流少。
看到她為九千流出生入死,他又比九千流好過多少?
不殺九千流,已是他最大的容忍。
“我沒問你,我問花囹羅!”九千流慌亂而惱怒,“丫頭你快說不是!”
“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