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騙我?”其實她一直跟九千流在一起?
“我沒騙你。”花囹羅語氣不善,“我要說實話你一定會生氣,你一生氣我就得遭殃,我跟你就沒法說話。”
花離荒看了她許久,垂下視線。
在花囹羅以為他會說“沒法說也得說”的時候,他忽然抬起視線:“我在努力花囹羅,是你一味地抗拒。”
看他認真的模樣,花囹羅像被人看透了一樣心虛起來:“明明是你仗勢欺人,強人所難……”
“除了這樣,我不知道該如何將你佔為己有。”
“你就想著佔為己有佔為己有……”他表現得通情達理,她巨不習慣。
“對,我就是這麼想的。”
“你……”花囹羅無言以對,嘀咕一聲,“所以沒辦法對話。”
“為何不能?”
“因為我們之間存在嚴重的不平等,你高高在上,認為我必須無條件聽你的,做什麼決定也不用過問我的意思……”
確實她得聽他的,他一直這麼想。但實際上,她聽了麼?
“我若問,你定然不答應。”
“你問都不問,怎麼就知道我不答應?”
“我現在想抱你,你答應麼?”
“什……什麼?”花囹羅愣了半晌,“不答應!”
“那我想親你呢?答應麼?”
“你……不可理喻。”花囹羅語結。
“所以,不是我不問,而是問了你不答應。”
有這麼強詞奪理的麼?“你都問這樣無恥的問題,當然會被拒絕了啊。”
“那麼,你怎麼回的家,又為何要回來?”
原來他繞著是想問這個?花囹羅有股上當的感覺。
花離荒等著她的答案:“這問題不算無恥吧?”
“好啦我說。”花囹羅投降,從實道來,“是九千流把我送回去的……大概是因為十千流的緣故,他怕我出事就把我送回去。”
花離荒表情沒有什麼變化,問道:“那回去了,為什麼要回來?難道你能隨意往返蒼元大陸?”
那樣的話,她豈不是會經常突然消失不見?應該不至於吧,不然之前她早就回去了。
“並不能隨意往返,其實我也不知道是怎麼會回來的,回到家鄉後我是沒有關於蒼元大陸的記憶的……”
“你說回去後你會忘了這裡的一切?”
“嗯,所以在看到九千流時都沒能認出他……”
“什麼?”花離荒詫異之餘,不悅油然而生,“九千流也跟了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