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蓮,扣了。”花離荒直接打斷了花囹羅的話,“等會兒押回去。”
大叔一聽這話,跨步上前。
花離荒眉眼一抬問道:“師叔你有意見?”
看來,花離荒心意決絕,誰也不能動搖啊。大叔咧嘴一笑擺擺手:“不敢。”
“大叔!”他也太沒立場了吧,好歹他……好吧大叔又跟她不熟。
不過,寧王跟他的所有手下都來大叔這兒做什麼?
大叔果斷就是逆夜吧?
不然花離荒也不會這麼興師動眾帶了這麼多人過來對吧?
“寧王,我真不是刺客。”花囹羅為自己辯解,“第一我根本就不知道你是寧王。第二我幹嗎要行刺你啊?第三我要是刺客我還在大叔這等你們來……”
“聒噪,帶下去。”
“是。”
“誒誒誒……”
“……”原本花離荒的脾氣就怪,從花囹羅上次魂飛魄散之後,花離荒更是喜怒無常,完全讓人捉摸不透。青羽鸞翎也只能嘆氣的份。
說來也奇怪,花離鏡還是花離鏡,但是花離荒卻完全不能像之前對待花囹羅還在的時候,那樣對待花離鏡。
而且九千流也突然提出了退婚,說花離鏡不是花離鏡什麼的,還寧願被東越國君審判,也不願意妥協。
難道他們都能認出花囹羅來不成?
也許也不是認出了花囹羅,而是認定花離鏡不是那個花離鏡而已。
如果不是認出花囹羅,那寧王現在是什麼意思?名言人都看得出來這是個誤會呀。
花離荒面無表情,他什麼意思也沒有,就看那小子的眼睛很順眼。
僅此而已。
花囹羅可算後悔得腸子都青了,早知道她就不去偷襲大叔。
好冷好冷,被妙音束縛在院子裡的她凍冷得直哆嗦,幾個人在屋裡到底說什麼啊?那麼久也不出來。
大概一個小時之後,花離荒他們才從大叔的屋子裡出來。
這時候已經是天光依稀,臨近黎明。
花離荒筆直朝院門走,目不斜視丟了一句:“帶走。”
赤蓮一絲不苟地來執行命令。
花囹羅不幹了,出於跟花離荒相處的習慣,脫口而出:“你說帶就帶啊,憑什麼我就是刺客你有證據嗎?你好歹也是是王你……”
“嘴巴堵上。”
什麼?!
“喂喂……赤蓮你別動我……唔!唔……唔唔……”
“行了。”青羽鸞翎湊過來小聲道,“你還不知道他那脾氣啊,再說你還想要你小命不?”
“唔……”
這叫什麼事嘛!
難道這就是她為什麼要掉到大叔院子裡的原因嗎?
孽緣啊孽緣……
花囹羅回頭看向大叔,大叔站在門口,回應她的目光抬起手揮揮:“恕不遠送。”
大叔太過分了!
啊,她晃眼好像看到一個特別怪異的現象,剛想回頭確認一下,大叔卻已經轉身進屋,並將門徐徐關上。
花囹羅只來得及,看到門關上之前他那雙光亮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