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我手上塗什麼東西呢?”雖然知道現在自己說什麼他也不懂。
九千流看了她一眼,當然不會回答,這個能去她手上傷口的痕跡。
唉,看來她還得去學一門狐狸語言,才能好好溝通啊……
她欲收回爪子,九千流拉著沒動:“別動,這個藥膏能去掉你手上的疤痕,我給你揉揉,很快就好了。”
手上……呃,好吧,他用詞還真委婉,明明就是爪。而且去什麼疤啊?皮毛擋著又看不到,誰還在乎有沒有疤痕?
感覺手被他揉得暖暖的,他放開了,很滿意看到她的手又恢復了白皙。
“怎樣?還跟以前一樣好看吧?”
她能認為他是存心的嗎?
不跟他一般見識,花囹羅隨意點點頭。
九千流將她抱起來,親了一下:“走,睡飽了咱們去吃飯。”
花囹羅有點懵,他剛才是親她的嘴了嗎?大色鬼,連只狐狸他都不放過,還說什麼母的勿近。
討厭討厭,提起爪子連擦了好幾次嘴唇。
不過看到桌上,居然都是她愛吃的菜時,花囹羅立刻選擇原諒他了。
然後花囹羅又開始懷疑,東越國將狐狸視為神獸的習慣是不是因為,九千流天生就喜歡狐狸的緣故啊?
不然,九千流怎麼會對她這隻小狐狸這麼好?直接抱在腿上,一小口一小口喂著她吃。
這待遇倒也不賴,只是有點無奈。因為九千流對待他寵物方式,就跟以前他對她一樣好。
難道,以前她就被他當寵物逗著養呢?
“殿下,藍顏與北燕公子求見。”如畫來報。
“讓他們進來。”
“是。”
藍顏跟北燕進來,身後還帶著兩位國色天香的大美人。
當然,再美的人,來到九千流的面前,不論男女都會暗淡無光。
藍顏一踏進門就說:“三殿下這幾日可真掃興,居然連紅顏坊的酒會也沒來參加。我今日特意帶了兩位紅顏坊的美人來你府上坐一坐,跟你討個說法。”
九千流用手帕擦擦小狐狸的嘴,才抬眼看進來的三個人:“抱歉,本宮這幾日有要事在身,未能應邀前往……”
北燕撫袍往椅子上一坐:“三殿下的要事,該不會又是陪哪位大美人兒吧?”
花囹羅心裡無限鄙視,還說什麼不近女色,看著紅顏坊的酒會都來了。他不去,兩位美女也自動找上門來了。
“確實是陪一位美人。”九千流將魚肉挑了刺,送到小狐狸的嘴邊。
花囹羅直接將他鄙視到底,用力一吹把他筷子上的魚肉給吹掉了。
“淘氣。”九千流重新又夾了一塊送到她嘴邊,“你再吹我就當你吃醋嘍。”
誰有那功夫去吃花心大蘿蔔的醋啊?花囹羅張嘴把他筷子上的魚肉給吃了。
“能讓三殿下捨棄一個紅顏坊陪伴的定是絕世佳人,不如三殿下給我們瞧一瞧芳容?”
九千流微微一笑百媚生:“不就在本宮懷裡麼?”
從剛才就很拘謹的兩位美女,聽到九千流說的美人是他膝頭上的狐狸,頓時都鬆了一口氣。
穿粉色衣裳的姑娘行禮道:“小女子紅顏坊瓊枝,曾用長笛與三殿下的鸞鳳琴和過聲,不知殿下是否還記得?”
九千流一心喂著膝頭的小狐狸:“不記得。”
瓊枝面色微變,尷尬退場:“都怪小女子的技藝太拙劣,沒能入殿下的耳。”
穿鵝黃群的女子道:“小女子芳雪,久聞殿下精通音律,芳雪寫了一首曲子,可否請殿下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