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銳,”小白不安的驚吼了一聲,身子迅速的向後移動,雙手不斷的向後,再向後。“你要幹什麼?”
“你說呢,我渴望你的身體多少年了,十年了,也該讓我嘗一嘗味道了,我不介意有別的男人來過……”姜銳猥瑣的笑容,涼透了小白的最後一抹對姜銳的期望。
“你瘋了!你說過是是尊重我的!”小白驚慌的再次後退,
姜銳卻是隨著她的移動,身子也不斷的上前,發出一陣陣銀蕩的笑聲,“我是瘋了,可是就是因為我太愛你了,愛得你發瘋了,所以我必須要得到你!這是對我十年的補償!”
“你醒一醒,姜銳,你還是曾經的姜銳嗎?”小白的心驚慌得縮成一團,劇烈的抖動著,身體都不安的顫抖起來,她害怕到了極點,膽心姜銳做出沒有後果的事情來,她害怕極了,如果這樣,她將永遠失去和阿強在一起的機會。
她試圖喚醒姜銳的最一抹良知。
“我不是,我不是曾經的姜銳,對你好言好語,好事做盡,卻得不到一絲回報的姜銳,我是現在的姜銳,我現在就要回報,就要回報,既然得不到你的心,得到你的人,我也不會介意,你不早就跟阿強睡過了,再嘗一嘗我的味道,或許就不喜歡那個傢伙了,就會迷上我!”姜銳的臉上一片猙獰銀惡,像地獄剛剛釋放出來的魔鬼。
砰的,小白的臉上一片煞白,她的身體重重的靠在冰涼的牆角,她已經沒有了退路。
“姜銳,你不能這樣!”她的聲音帶著哀求。
“我為什麼不能這樣,你們女人裝什麼純潔,最後還不是一樣的讓男人SHANG嗎?裝什麼,給我起來,你和阿強上床的時候,怎麼也不考慮,你在我面前的冰清玉潔,我就是讓你汙濁不堪,就是讓你不再讓阿強的床,只有上我姜銳的床,白雪靜,你給聽好了,如果你今天晚上不和我乖乖的上床,第二天我就讓你看到你弟弟的一根手指!”姜銳噬血的眸子映著一絲野狼一樣的幽綠,咬牙切齒,那個樣子看起來恐怖極了。
她驚恐的縮成一團,感覺牆面越來越涼,越來越薄,一點也不擋不住野獸的進攻一樣。
牙齒不安的上下打顫,她驚恐的縮成一團,顫顫微微著,“姜銳,能不能換個方式?”她的眼角一熱,想到這些年的風風雨雨,還有姜銳的付出,她的心軟了,身子也軟了,撲通的一聲,她給姜銳直挺挺的跪在地上,
泣不成聲,“姜銳,別汙衊了自己,別汙衊了自己的雙眼,你行行好,我不值得你這樣費心費力。放過我吧!”
姜銳看著小白這樣跪在地上求饒的樣子,不禁興致大濃,竟然哈哈的大笑起來,“白雪靜,你有這一天,俗話,出來混得,遲早有還的那一天,你真是該還,不過這還不夠,遠遠的不夠,我給你跪過多少次?”
他低下頭,上前一步,狠狠的攫起小白尖尖的下巴,望著那一抹櫻色的唇瓣,不由的猥褻的一笑,“長得不錯,怨得我追求了十年都沒有到手,看你眼淚汪汪的樣子!我好心疼!”他抬手狠狠的一擦,劃痛了小白的雙眸,火辣辣的疼,她強忍著,只要他放過自己。
“姜銳,除了這個,我什麼都答應你,求你放了雪松,放了豆豆!好不好?”小白抱著姜銳的大腿,嗚嗚的哭著,淚花花了那一張小臉。
“梨花帶淚,楚楚動人,我更捨不得了,白雪靜,我再問你一遍你到底同意不同意,不過呢,我倒可以看這麼多年的情份上同,給你一個小時考慮的時間,考慮好了,給我一個信兒,主動點,主動的爬到我的床上去,我可以考慮放了雪松,如果你不同意,那麼,第二天你一撐開眼的時候,我保證你看到一根雪淋灑的手指頭,不是血淋淋的,應該是煎糊了的……”
陰森森的聲音像地獄裡冒出來的聲音。
“別說了!”小白突然間雙手捂上耳朵,她的心好像被什麼啃噬著,絲絲的剜痛一點點的浮上她的眼際,這是姜銳嗎,他已經瘋了,再求他已經沒有用了?
怎麼辦?淚眼處一片婆娑閃閃,映著窗外淒涼的月光。
衛生間傳來稀稀落落的水聲,她的心崩到了極點,她戰戰兢兢的穿過門前,她的心抖作一團,迅速的來到豆豆的房間。
聽到兒子均勻的呼吸,再一摸豆豆的額頭完好無損的樣子,不由的心稍稍鬆了一口氣,抬眼看著牆上的鐘表,她的心也跟著秒針砰砰砰的一聲走著,時間走得很快,她從來沒有感覺時間如此之快,就像昨天凌晨她和阿強在一起的樣子,時光飛逝如電,可是現在呢,不僅僅快如電,而且是心亂如麻的,她如何自救,她現在什麼也想不出來,她害怕極了。
為了救弟弟,她只能豁出去了,可是好以後要如何面對阿強哥,這一具破敗的身體?不再是清清白白?
譁拉的一聲,
衛生間的門開啟了,
白雪靜的心砰的一下子縮成了一團,然後嗖的一下子爬到了嗓子眼兒,她挪著驚恐的步子一點點的從豆豆房間門口蹭出來。
反手砰的一下子把門給鎖上了。
一身白色的睡袍,姜銳盯著小白惶恐不安的樣子,反倒是哈哈的大笑起來,“別裝純了,好像你沒有和男人上過床似的。”
小白的心再次刺到了,姜銳真的早已不是昨天的姜銳,他已經徹底的變成了一個不可饒恕的魔鬼。
“趕緊洗乾淨,我可不想聞到你的身上有別的男人的味道!”姜銳詭異的看了下豆豆的房間。
那一個眼神立刻嚇得小白迅速的閃進了衛生間。
花灑順著慘白的小白流了下來,和著一串的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