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裡,這樣的日子小白真的是望穿了秋水,不敢打電話,不敢問訊他的訊息,甚至都不敢迴天峰,原因一切都在他說那句話。
他不讓自己迴天峰,否則再也見不到他
她纖細的小手緊緊的包裹著那一雙大掌,默默的坐在他的床頭,眸子清透明亮的望著床上劍氣英眉的男人,心扉微微抖動起來。
一股濃重的酒氣在自己的鼻尖緩緩縈繞,一絲絲,一縷縷,如雲如霧,像阿強哥的味道一樣清晰的飄進了自己的心田裡,遺綣纏綿,陶醉了心田裡的那場曾經蠢蠢的夢。
那道男人淺色的薄唇,稜角分明,若隱若現的鬍子碴悄悄的鋪上一層,準備破面而出,健康黝黑色的肌膚看上去更加強勁有力。
她忍不住的彎下身子,一個大膽的想法,突然之間迸上她的腦海,她小心翼翼的桃色的唇就要輕啄上去的時候,嗅到身下屬於那種男人的味道更重了,沒有勾魂攝魄,但足以讓小白攥著他的大掌不停的發顫起來。
心都跟著緊張的提起來。
笨掘的粘在厚重氣息的唇瓣那一刻起,她嚐到了那一股酒氣濃香的味道,辣辣的,澀澀的,苦苦的,還有一絲涼涼的感覺,很舒適,還有阿強的那一種獨特的男人的氣息,她討厭酒氣,但現在卻一點兒也不反感。
反而覺對自己這一種味道著迷了,像是罌粟一樣的勾人攝魄,她忍不住的不想離開了。淺嘗轍止對她來說更是一種無限制的折磨。
她喜歡阿強哥那種身上濃濃的酒烈氣息,有一種強勢的霸道氣息,像真正的男人。
那一絲味道濃濃,沁人心脾的貫住了自己的心尖,清冽,卻是芬芳四溢,滿滿的心尖都醉了,仿若一股電流迅速的竄遍了全身所有的血管,奔湧到全身成千上萬的各個細胞裡。
就要這時,突然一隻有力、滾燙的大掌立刻覆上了她纖細的腰肢,力度大得驚人,她迅速的唇瓣就要脫離那一道醉人的迷離。
一剎那間,
有一強烈的攫取立刻反客為主的覆上小白的櫻唇,她駭得瞬間全身僵住了,像一單尊風化的石雕。
只是一瞬,她便反應過來,卻不由的想要脫離這一層濃濃的禁禁錮的時候,那一隻被自己雙手握著大拳倏的一下了脫離了自己雙手那一層淺淺的束縛。
腰肢被緊緊的扣住,她想離開的身子也不由在男人有力的手臂下,一下了貼到了他的身上。
那一刻,她才知道什麼叫做真正的心驚肉跳,那一刻,她的心差一點從自己的喉嚨裡跳出來,摔裂在地上。
一襲滾燙的熱流一下子襲捲了小白全身所有的神經,她感到一巨在的火爐正在自己的身下漫延噴火,不斷的升溫滾燙著,剛才僵硬的小身子瞬間被熱度軟化了,綿綿的趴在熱烈的胸膛上,她的眼角一閉,本能的選擇了順從與自然。
這是她自己想要的,不是嗎?
快在秋天了,可是夏天的餘熱仍未散去,薄薄的衣料在身上貼起來,一點也阻隔不了兩人之間傳遞的熱量。
突然之間,她害羞了。
她本能笨拙的掙扎著想要剝離那一股滾燙的身體,可是他有力的雙手緊緊的扼著自己的腰肢,好像要把自己粘在在一塊熱板上似的,一動不能動。
空氣越來越稀薄,她的呼吸輕厚重的紊亂起來,越來越粗,她開始再次掙扎,眼角一片溼潤的發出嗚嗚的聲音。
就在這時,突然一切驟然而止。
她不斷側著腦袋大口的呼吸著,現在才發覺空氣原來是真的如此的美好。
黑白分明的眸子突然間睜開,一道冷光倏的打在小白的臉上,當看清眼前的女人時,不由的,阿強的雙手立刻觸電似的從小白身上移開了。
小白像一隻受傷的小兔子一樣,噌的站了起來,站在那裡臉紅得像燒了火燒雲一樣。聲音虛得都快像葉子一樣的飄了起來,“阿強哥,我來看看你!”
“為什麼闖入我的房間!”
下一刻,是阿強暴怒的聲音,他額上的青筋突突的跳著,氣得全身的血液噌的一下子全部湧上腦門。眸色異常的寒冷。
“我……我……”小白嚇得眼角一抽,結結巴巴的垂著頭,剛才的羞澀被這一股冷氣猛的吹散了不少,臉色也平靜了不少,可是眸子卻是滿滿的對阿強的恐懼,甚至身子不安的向後移動了數步。
調遠了安全的距離。
只說兩個我字,阿強卻是騰的一下子從床上翻起,大手揉揉發脹的額頭,目光警惕的看了看房間,發現是一間酒店,大約是小西幫自己安排的房間。
垂著頭,害怕的小白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委屈的像一朵蔫了的百合,白色的衣衫襯托得她更加的清雅美麗。
快速的斂去眼中的那一抹欣賞,冷厲的目光再次掃向瘦弱的小白,然後迅速的轉過身,咬咬牙,皺眉發狠道,“立刻從這裡滾出去!”
這一聲如同一道驚雷閃過頭頂。
小白瞬間呆住了,驚得她立刻抬起水汪汪的眸子,吃驚的張開桃色的唇瓣,疑惑的凝望著阿強的方向,剛才是不是自己的耳朵聽錯了,
明明在夢裡囈語的時候,阿強哥呼喚的是自己的名字,剛才明明又是他反客為主的主動的WEN了自己,難道剛才的一切都是虛幻的夢?她久久的沒有緩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