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的手臂,分明的骨節,她竟然看得出了神。
瞥過小女人那一副發痴的模樣,還有今天主動幫自己接了外套,乖乖的,如同小鳥依人的溫賢妻子,靜靜的陪著丈夫就餐般,楚天南的心裡悄悄的漾起一層層的水花。
冷小西真的是那個盪鞦韆的小女孩嗎?可是那種澈的眼神,晶瑩剔透,不含一絲雜質,九年了,像夢一樣痴痴的纏繞著自己。
他寧願她是!那個夢讓自己心也累,情也倦了!
“口水流出來了?”楚天南壞壞的勾了嘴角,又甩起他的毒舌功夫。
盯著那一雙細長的眸子,閃爍過一道迷人的光彩,冷小西的臉再次刷的紅了,連忙移開托腮的手,抹了一把嘴巴?“哪有?”
楚天南詭異的笑了,“是眼睛,”不再說話,拉開椅子,優雅的離開了。
倒,他是說自己花痴嗎?
換好衣服,她淺淺一笑,“二四六,今天二,所以你不用上班,在家休息吧?”說完才發現自己太羅索了,快趕上更年期的老太太了。
烏髮她輕輕的盤了起來,她拉開門時,楚天南突然上前輕輕的擁住她,“我送你!”
冷小西的心,嘩嘩啦啦的流過一道溫暖的山泉,在自己的心尖熱騰起來,她羞紅了眸子,惹挑了遠山眉,還迷失了一顆心。
現在的楚天南與自己初認識他的模樣,簡直判若兩人,原來是清冷孤傲,現在是溫和,安靜,不得不說,她喜歡楚天南現在一另暖男的樣子。
她羞得不敢回頭,也不敢說話,只得微微點頭,
“你越來越像少婦了?”喃喃的話夾著一絲淡淡的味道,原來這個小女人身的那些小刺呢,一根根的都隱了起來,還是都讓自己拔光了?
他唇片微顫,原因不重要,結果最重要。
冷小西細細的咀嚼,才發現這個楚天南原來是取笑自己,不由的耳染上了一層彩霞,楚天南,我不用你送,我自己去。
說罷,她雙手用力的去拍楚天南輕輕擁在腰前的大手,“鬆手!”
市中醫院裡
冷小西衝著車內的楚天南擺手,彎著一雙如明月的眼睛,“我上去了,”
遠處,攝像頭清晰的對準了那輛白色的焰火……
中午時分的冷家別墅裡。
冷國錫呆呆的望著手中的一堆照片,心思越來越重?抬袖一撫額頭,把桌上的一張照片,滑落到了地上,他這是什麼意思?居然公然的在公共場合載著自己的女兒滿天飛,只有一個原因,說明他喜歡上自己的女兒了,那麼自己下一步怎麼辦?
拿起電話,他警惕的望望四周,直到沒有見到冷雲珠和林明娟下樓,他才拔通電話,
“現在他查到證據了嗎?”冷國錫莫名的有一絲擔心。
“不好說,他的人對他還是很忠誠,我想得手,卻怎麼也得不了手,這件事很困難!”那邊的神秘人物流露著一絲婉惜。
“你女兒不是在他手上?你怕什麼?利用你女兒好好的做做文章,陰狠手辣一向是你的手段,九年前如此,九年後,怎麼心軟了?”犀利的語言,一絲絲扣進冷國錫那顆不安的心裡。
“下一步,怎麼做?”他還是擔心,“當年的事……”他張了張嘴,又咽了下去。
“我不說,你不說,天知地知,你難道不想升官發財了?”對面一陣諷刺的笑聲,“不過,你想自首也可以,政府或許可以對你寬大處理,可是你別忘了,你的事,老夫瞭如指掌,你和名城渡假村女老闆,春霄一刻的故事……”
“好,你別說了,我知道怎麼做了!”冷國錫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同,那天的名城湖圈,他與秋芙蓉共渡良霄的事情,他怎麼會知道?秋芙蓉的老公,他想起來可是肝顫啊!
“記著,我們是一條線上的螞蚱。你的女兒不錯,看來那個小子很上心,你知道該怎麼做了?錢,會每個月以股息形式分發給你!”神秘人說完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