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的火燒離河,成了第二天的頭版頭條。無彈窗 ..離河是整個s市的通明河,奇異的是它是從城市的上面往下面流淌的,可以說,這條河跨越了整個s市。
所幸的是,在那場火燒離河中,沒有一人喪身。警察和消防隊員們,找了整整一夜,別說是人,就連一個可以證明這輛車裡曾經有人的痕跡都沒有。
手中的報紙,把那天的事情講的清清楚楚,唯獨卻沒有一個人的。簡明翰把報紙丟到了一邊,一輛車不可能無緣無故、在無人駕駛的情況下就掉進了河裡。除非,是當時有人棄之而逃。
這輛車,可是很名貴的。如果是普通人的話,早就已經哭著喊著要去保險公司要求索賠。簡明翰讓青古去調查了這輛車的車主,發現車主竟然是一個從美國回來的人。美國人、車主、棄車而逃,這會不會太巧合了一點
這個車主得有錢到什麼程度,才能讓這麼名貴的車,埋葬在這條河裡呢他感到非常的有興趣,一個星期,還剩下四天的時間。
食指敲打在平整乾淨的桌面上,目光接觸著那淡藍色的電腦螢幕。南離歌失蹤,已經快要五天了。這五天,除了她出現在易凱恩的墳墓前一次,就再也沒有出現過。
簡冷祁他們究竟會使用什麼招數,來對付他呢如果是想用南離歌來威脅他,那這兩天訊息應該也已經到了。
“遊戲真的是越來越精彩了,南離歌,你真的是讓我越來越思念了呢。”嘴角彎起了一個弧度,然而這個弧度,給人的感覺不是溫暖、不是帥氣,而是冰冷與殘忍。
一個屬於暴君的玩具,是不可以被別人玩耍的。暴君玩具的命運,只能掌握在這個暴君的手中。
一山容不得二虎,一個暴君與另一個披著天使外衣的暴君,最終只能留下一個。然而簡明翰從未敗過,所以他也只能是這場遊戲的勝利者。
勝利,可以贏得很多東西。可在同時,卻也失去了很多。得到的,冰冷沒有溫度,失去的是曾經有過溫度,然後又開始慢慢的變冷。
溫暖、冰冷,如同善惡、如同生死,皆在一念之間。
呆在這個自己曾經住過的四十五平米的小屋內,南離歌感覺到從未有過的輕鬆感。從認識簡明翰的那一天起,她的神經已經處於崩離階段。每一天、每一個小時、每一秒,她生活在緊張、害怕、恐懼、驚悸的噩夢中。
紅色的世界,不是一個屬於她的世界。她想要的,也不是財富和地位,而是一個平靜的生活。她想要獲得自由,像鳥兒一樣,自由自在的飛翔在這片蔚藍的天空中。去追逐,屬於自己的夢想。
休息了一夜,整個人的精神好的差不多了。這裡,還有著自己以前留下來的衣的衣服,可以先換著穿。至於吃的,好像沒有了,就算有,這麼多天,也應該壞了。
南離歌拿了件乾淨的衣服,去浴室打算先洗個澡。這麼長時間沒住在這裡,這裡的熱水也早就已經沒有了。可是身上的感覺,真的讓她非常的難受。這種感覺,讓她覺得自己好像還在那片火海里。
看著被燒黑的衣服,南離歌搖搖頭。
開啟花灑,讓那冰冷的冷水澆在自己的身上,沖走那讓自己難聞的味道。這種冰冷的感覺,還挺不錯的,至少,證明她現在是活著的。
南離歌打了個哈欠,昨天在冷水裡帶了那麼長時間,回到這裡,直接就倒在床上睡著了。溼衣服穿在身上,再加上現在洗著冷水澡,就算是鐵打的身體,也難免會感冒的。
揉了揉鼻子,南離歌方塊手上的動作。
快速的洗完澡後,南離歌躲到被窩,被子也已經溼了,不能再蓋了。現在,她也不想睡覺了。
換了身乾淨的衣服,南離歌出了門。走到門口,把門才剛剛鎖上,又想到自己現在要是出去的話,不是被簡明翰的人找到、就是被廖叔的人找到。
他不能讓他們中的任何一個人找到,必須要儘快離開這個地方才行。趕緊開啟門又進去,把門反鎖住,裝作沒人在家。
“咚咚咚”
南離歌嚇得捂著嘴,她跑到窗臺那兒,想要看看下面的情形。開啟窗簾,往下面看過去,一看就看到了正盯著她看的廖叔。
“不”迅速把窗戶關上。
敲門聲越來越大,南離歌的身體不斷地發著抖。
“給我開門”
“開門”
“再不開,我們就踹了。”
外面的聲響越來越大,這個小小的房子,已經上了年份了,又怎麼經得起他們這樣蠻衝直撞的。
前面的門,已經被堵起來。窗戶下面,還有廖叔他們。真是前無退路,後有追兵。現在,她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目光接觸到桌子上的座機電話,也不知道還有沒有用。南離歌飛快的跑過去,打了110,幸運的是座機竟然還能打的通。
“請問是110麼,我,我這裡有人來劫匪,快,快點來幫我。”握著話機的手不停的顫抖著,透明的液體從額頭上不停的滲出來。
“地址,在,在花園路,木柳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