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先生,這麼晚了,有什麼事情麼”南離歌奇怪的看著這個人,說實話,她還真是有點怕。無彈窗 ..
當然,怕廖叔也是其中一個原因。不過更讓她感到害怕的是,她害怕簡冷祁跟簡明翰一樣。都會讓她半夜去什麼地下室,玩什麼遊戲。
這些遊戲,她已經玩的厭煩了。
“少爺要見你,跟我來。”廖叔轉身,起步。
南離歌一陣惡寒,這個人怎麼跟傑森也差不多呢難道說,簡冷祁真的要讓她去做什麼不好的事情麼手腳都變得冰涼,身體也開始發著抖。
深吸了一口涼氣,南離歌跟了上去。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總是要面對的,與其在這邊做著沒有根據的猜測,倒不如跟過去看看。
走著走著,南離歌就覺得越來越不對勁。如果簡冷祁要見她的話,就算不是去地下室,也不用來這麼偏僻的地方吧。
周圍別說是人了,就連一隻小蟲子都沒有。
天色太黑,她也只能看到前面距離自己不遠的廖叔。周圍的事物看的不是很清楚,從周圍被風颳得吹動樹木的聲響來看。這裡應該是別墅後面,因為她記得,這裡只有後面的別墅才有幾棵樹。
前面是一大片的花園,奼紫嫣紅的,種類繁多。
廖叔好像還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南離歌卻停在了原地。
這裡陰森森的,讓人感覺比簡明翰那地下室還要恐怖。南離歌有點害怕了,“廖先生,請問,簡冷祁他人到底在哪裡”
她剛說完,臉上就傳來了火辣辣的疼痛。抬頭一看,剛剛還距離她很遠的廖叔,已經站在了她面前。剛剛他,居然打了她。
南離歌氣憤的瞪著她,“你憑什麼這麼對我簡冷祁在哪,我要見她。”
他們是合作關係,應該都是平等的,憑什麼他可以這麼對她。南離歌很生氣、也很氣憤,對於簡冷祁這個森冷的傢伙,壞印象又增加了很多。
簡明翰雖然是個很冷、很霸道、很獨裁、唯我獨尊的人,可是他的手下一個個都很有禮貌,而且帶人溫和。這些人跟簡明翰的那些人比起來,簡直就是天差地別。他們根本就沒法比,簡明翰的人比他們好上不知道多少倍。拿來跟他們比,簡直就是侮辱了青古、艾克他們。
“少爺的名字,也是你這種人能叫的剛剛,只是給你小小的懲罰。”廖叔陰毒的盯著南離歌,這個女人,真的是一點教養都沒有。
“哼,他在哪裡”名字本來就是讓人叫的,如果不想被人叫,乾脆就不要起名字,就叫喂好了。
“不是少爺找的你,是我找你。”廖叔快步的抓住南離歌的胳膊,把她扛在了肩上。
“喂,你放我下來,你到底想做什麼”
這個廖叔,到,到底在玩什麼把戲他剛剛的眼神,不僅僅是陰狠毒辣、而且好像還帶著一絲諷笑。南離歌潛意識的發現,廖叔比簡冷祁還要可怕。
南離歌不停的掙扎,終於惹惱了廖叔。廖叔把南離歌丟在地上,狠狠的打了她一巴掌:“不知死活的女人”
隨後,暴力的將南離歌拖起來,狠狠的打向了南離歌的脖頸。
南離歌只覺得自己的脖子一痛,眼前一黑,便昏了過去。
“非要吃點苦頭,你才知道聽話。”重新的把南離歌扛在肩上,廖叔往別墅的後門走去。
回過頭看了一眼,發現沒有人跟著他。開啟後門,那裡有一輛黑色的轎車等他們。轎車的門開了,走下來一個身材比較臃腫的男人,男人帶著墨鏡。從廖叔手上接走了南離歌,把南離歌扔到車裡。
“把她給我送到那邊去,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準亂動。一切,等我訊息。”廖叔命令道。
男人對著廖叔尊敬的鞠了一躬,“是,廖叔”
男人上了車,把車門關上,車子開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