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好一段時間,簡明翰毫不留情的轉身,水面上的那個小孩子,已經不見了。簡明翰嘴角擒起一抹殘忍的笑,一個有關於南山別墅的故事,已經慢慢的開始拉開帷幕
簡明翰開車走後,黑影從別墅裡走了出來。一雙略帶灰色的眼睛帶著冷冷的笑意,原以為他已經將這裡給遺忘了呢。沒想到啊,他還會有再重新踏入這裡的一天。
黑衣人把身上的衣服帽子拿掉,漏出了自己原本的樣子。
黑色披風下的男人,有著跟簡明翰相似的容貌。然而簡明翰的是太過殘冷,他的就略加比較柔和一點、邪魅一點。
細長的丹鳳眼同樣的佈滿了寒霜,嘴角上揚,露出了一個譏諷的笑意。他閉上眼睛,允吸著這裡的曾經熟悉過的氣息,這空氣裡,彷彿還有那個女人的味道。好看的眉頭皺了一下,男人把眼睛睜開。亞麻色的頭髮,比這裡植物的顏色還要深邃一點。
沒錯,他就是簡冷祁,簡明翰同父異母的弟弟。可是,他們不是兄弟,而是敵人。從一出生,就註定他們不能和平相處、不能向其他的兄弟一樣,團結友愛。
他們之間有的,只有鬥爭、只有傷亡、只有一切的毀滅
簡冷祁轉過身,仰視著這棟別墅。同樣的,這棟別墅帶給他的也只有無盡的痛苦。
“女人,我一定會贏得這場戰爭的勝利。我會讓你看到,簡明翰最後的下場是多麼的悲慘。這就是你所希望的對吧,放心,我會達成的。”
簡冷祁重新將黑色披風穿在身上,灰色的眸子裡,陰謀一個個的開始浮現
歐洲復古式的莊園內,一五十多歲的男人坐在花園裡,閉著眼睛品嚐著手中的茶水。茶杯是青花瓷的,上面那淡藍色的花紋很漂亮,跟那白色的瓷簡直就像是一體。
男人的右手尾指上,帶著一個扳指。扳指很平,黑色的,就如他身上穿著的黑色西裝一樣。男人放下手中的茶杯,將目光放到了走向他的女人身上。
女人很美,極盡妖嬈的美。長長的捲髮披在身後,紅色的晚禮服、領子上帶著幾根紅色的羽毛,一雙及膝蓋的長靴,搭配的很不錯。
女人坐到男人對面,雙手抱胸:“你到底什麼時候放我走”女人不滿的問著。
“不要一直重複的問我這個問題,時機到了,自然會讓你走。現在,你就給我安安心心的呆在這裡。”男人的語氣好像有點生氣。
“哼,我還有我的事情要做。我的孩子、我的仇恨、我的一切,我都要去完成。”女人的臉很漂亮。
“李珍妮,既然我們救了你,你的命就是我們的。你以為你現在還有什麼資本在這裡叫囂你以為你還有什麼能力跟簡明翰爭鬥你的公司,早就已經成了簡明翰的了。現在的你,一無所有。”
男人說著殘忍的事實,一點都沒有顧及到女人,也就是消失了好多天的李珍妮的感覺。凜冽的目光掃了她一眼,站起來,轉身。“別讓我再重複多少遍,好自為之。”男人撂下這麼一句,就離開了。
李珍妮憤恨的將桌子上的茶具全都掃到了地上,都是因為簡明翰,都是因為他自己才變成這樣的。
之前以為簡明翰是因為喜歡南離歌,才讓她呆在自己身邊,她才處處的跟南離歌作對。然而,讓她沒想到的是,南離歌比她還要可憐。心裡,竟然開始有點同情起這個女人了。
那天,看著她的孩子從她的身體裡慢慢的抽離,看著她那沒有焦距的眼睛四處的張望著,看著她摸索著想要抓住自己的手,幫她。
或許,因為她們都是被簡明翰那個惡魔折磨過的人、也可能是因為她們都是女人吧,還有就是她們同時的失去了自己的孩子。
這麼說起來,她們還真是同病相憐呢。希望她們兩個的孩子,能夠在黃泉路上一起結伴而行,不要顯得太孤單了。
至於簡明翰給她們的那些傷痛,就讓這些莫名其妙的人去收拾吧。這些人,好像跟簡明翰有著什麼深仇大恨呢。
也對,簡明翰這輩子樹立的仇敵實在是太多了,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都很多。現在這個社會,你只要隨便去大街上抓幾個,那幾個中肯定就會有被簡明翰傷害過的人。
不過讓李珍妮好奇的是,到底這個男人活在世上的目的是為了什麼就是為了去傷害別人麼想了半天,她得到的答案是肯定答案。
簡明翰這隻惡魔,就是專門為了折磨人而誕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