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明翰將門關上,退了出去。(飛速 www/ ..明天,還會有更加精彩的戲碼上演。到了書房,簡明翰坐在椅子上,揉了揉額頭。打了點話吩咐青古送了點傷藥上去,自己換了起來。剛剛的衣服已經全被雨水打溼,衣服從身上脫下去的時候,簡明翰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這點小傷口,早就已經見怪不怪了。熟練的將藥膏塗抹在傷口上,用力的將繃帶勒緊。簡明翰重新換了一身衣服,看了看手錶,時針已經指向了九。抽出抽屜,拿出裡面一個牛皮紙袋。簡明翰重新來到了南離歌的房間,南離歌還站在那邊。
簡明翰也沒有理睬她,自顧自的說道:“這裡面有你的護照和一些其他用品,我給你一個星期的時間好好冷靜一下。一個星期之後,我會去找你。”將檔案袋丟到地上之後,簡明翰轉身離開了房間。
南離歌轉身,臉上早已經分不清是眼淚還是雨水。她快步的走過去,撿起地上的袋子,手忙腳亂的翻了起來。裡面的確有她的護照、身份證,還有一張金卡。她已經顧不得簡明翰還有什麼把戲,直接跑到衣櫥那,收拾著自己的衣物。
將衣服全都塞進了行李箱,她才想到這裡的衣服全都是簡明翰送給她的。一想到這些全都跟簡明翰有關係,南離歌又把那些衣服全都拿了出去。翻了翻衣櫥最底下的一個夾層,幸好她的這些衣物還在這裡。
將自己的衣物全都收拾好,南離歌想都沒想的直接拿著行李箱下了樓。青古見到她拎著箱子下樓,眼中閃過一絲疑惑。看了看簡明翰的房間,那邊好像並沒有什麼動靜。應該是總裁答應讓她走的,重新去雜物房拿了一把傘。
青古站在門口,等到南離歌到門口的時候,將雨傘遞給她。南離歌看了一眼,直接將雨傘打落在地上。這裡的東西,她一樣都不要帶走。
“小姐,外面下了雨,還是帶著吧。”青古愣了一下,重新撿起地上的雨傘,也不管南離歌接不接受,直接塞到了她手裡。
無視他,南離歌開啟門走了出去。外面的雨,下的很大。她飛快的跑出去,這個時間,應該沒有什麼計程車了。不過,現在才九點多,應該還有一兩輛班車的。這一個星期,不管去哪裡,都比要呆在這裡好。
青古看著她跑出去了,嘆了口氣,走上前打算把門關上。腳邊踩到了一個東西,他低頭一看,赫然是自己剛剛送給她的那把傘。將門關上,青古上了樓。到簡明翰房間,他敲了敲門。
簡明翰正看著牆上的一幅畫,那是一個女人的畫。畫上的女人,有一種復古的美,頭髮盤繞著。聽到敲門聲,簡明翰這才轉過身。“她走了”
“是,小姐沒有帶傘。外面的雨,很,很大。”青古低著頭,恭恭敬敬的說著。
“不用管她,你先打個電話給他吧。相信,他聽到了一定會很開心的。”冰冷語氣,冷峻的臉。簡明翰雙手握在一起,嘴角掛著不明其意的笑容。
想要從他身邊逃走,那可是需要付出一定的代價的。南離歌現在一定很好奇自己為什麼要讓她出去一個星期吧,沒關係,事情很快就會清楚的。
“我打麼要是我打的話,說不定他們會產生質疑。計劃,恐怕不是那麼好實施。”青古拿著手機,詢問道。
簡明翰想了一下,“打個李珍妮,讓她打給他吧。她說的話,可信度至少有百分之六十。”
“是”青古拿著手機出去了,一會兒又回來了。
“怎麼樣”簡明翰的手裡多了一杯紅酒,他不停地搖晃著手中的酒杯。
酒杯裡的紅色液體,比一般的紅酒還要紅。書房的燈,屬於那種比較灰暗的顏色。灰色的燈光照射在紅色透明的液體上,有一種分外迷人的妖豔之美。紅色、灰色、黑色,都是屬於黑暗的顏色。
在這片黑暗的深淵裡,有一種生命力極強的花。人們都把它們叫做彼岸花、叫做曼珠沙華。其實他更喜歡彼岸花這個名字,彼和岸、就相當於光和影。能見,卻永遠不能在一起。
“已經辦妥了,如果沒事,屬下先出去了。”
簡明翰輕輕揮手,示意他可以出去了。看著酒杯裡那豔紅色的液體,一口將紅酒喝了下去。握住酒杯的手越發的用力,直到聽見砰的一聲,一個玻璃杯已經被他硬生生的捏碎了。
簡明翰低頭,將陷在手心的碎玻璃挑了出去。看著手心慢慢的溢位的鮮血,簡明翰吐出舌頭,舔了一下自己的手心。血液的味道,除了像是鐵鏽的腥味之外,還有一種苦澀,卻能致命的。
南離歌不知道自己要去哪裡,她躲在公交站牌那裡,已經等了十幾分鍾了,還是沒有一輛車。她看了一眼上面的班車時刻表,應該還有兩班車才對。可是為什麼,會沒有呢難道是因為今天下雨,所以班車也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