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半年的痛苦生涯現在他歷歷在目,不但沒有什麼飯吃,還要天天被批鬥,甚至戴上紙帽子掛上紙牌子掃大街,供大家進行觀賞,而現在的拘留所,那環境好的不止一點點,除了正常的詢問之外,沒有人打他,吃的飯菜也湊合,最重要的是每天都有睡不完的覺。
突然門嘎吱一聲被推開,老道立即反彈似的跳起來站在地上準備給教官行個禮,但是隨即看到的是靈域和柳條。
教官什麼都沒有說,轉身走出了。
“咦,你們怎麼過來了,正好,我悶得慌,要不我們來個牌局,只有三
人,要不就玩比大小。”老道說完趴到床上從枕頭底下翻出很多衛生紙,衛生紙被剪裁成一小張一小張,加起來足足有一打,那是老道在閒暇之餘做的撲克牌。
靈域沒有說話,依然保持著冷酷的姿態靠在牆邊一言不發,柳條大步流星的走過去,一屁股坐在床上有些質問的說道:“都什麼時候了,你只知道玩,現在外面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們什麼都不知道,也不知道藝哥怎麼樣了。”
“他能怎麼樣,跟了這麼久了你還不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放心,小張他本事不小,絕對不會出事”老道放下紙牌,走過去拍了拍柳條的肩膀。
“可是,可是我感覺這次的事情有些不一樣,死了那麼多人,原本我們都是單獨關押的,現在又被警方放在一起,你們說他們這是在做什麼?”
“能做什麼,我們又怕他做什麼,所謂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我們不是壞人,這不用擔心。”老道一臉嬉笑的臉變得一臉嚴肅。
“看來外面的事情有些棘手了,我覺得我有必要出去一趟,不然我擔心張藝有可能要走上了一條不歸路。”靈域終於開口,一開口就讓老道和柳條大吃一驚。
“有這麼多監控,又有警察在,你要怎麼出去?”柳條看了看頭頂上的攝像頭小聲說道。
靈域雙手交叉抱在胸前,他抬起頭看了看監控,又低下頭看了看腳下沉思半響後說道:“這裡是難不住我的,我可以來去自如,難得是我走出了這裡,陰司那邊立馬知曉我的行蹤,我該如何避免。”
張藝說這句話像是對柳條和老道說又像是對自己說,說完之後又陷入了沉思。
柳條和老道對視一眼,他們知道靈域的修為不淺,但是他們還從來沒有看見過靈域能夠穿牆破壁,這一下子讓他們有些好奇。
與此同時,在公安局的監控室內,一個年輕的小夥子靜靜的坐在顯示屏前,在他的旁邊還圍著一些警察。
“隊長,你說他們會說出來嗎?”
一旁一箇中年警察看了這個問他的年輕警察一眼冷冷的說道:“你問我,我問誰?如果我要什麼都知道,我他媽的早就破案了。”
年輕警察碰了一鼻子灰只好默默無語的看著,突然他又扯著嗓子喊了出來:“隊長,你看,他們在交流,但是卻沒有聲音。”
“是啊,小王,你看看是不是聲音沒有開,趕快檢查一下。”
叫小王的監控人員立馬檢查了一番然後撓了撓頭髮喃喃的說道:“沒有啊,隊長,你看,聲音都是開到最大的啊!”
“那你看看,他們光張嘴不發出聲音,這不是見鬼了麼,是不是他們的關押室內的監控壞了啊!”
小王已經急的滿頭是汗,他搗鼓了一番還是不見到有聲音只好小聲的回頭對隊長說道:“隊長,真的有可能是室內的監控聲音壞掉了。”
就在隊長正欲發火怒不可遏的時候只聽見影片中一聲轟然巨響傳來,仔細一看發現那是那個叫靈域的一拳頭砸在牆上發出的聲音。
“有聲音,說話卻沒有聲音?”
所有人瞬間沉默。
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