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不解的問道:“小張啊,你藏年輕人身體我瞭解,但是你藏我法器幹什麼,回頭兇險萬分,沒有這些法器我們可能會吃大虧的!”
張藝一臉嚴肅的說道:“老道,這件事情我差點忘記跟你說了,當你附身在一個人的身上後你就會變成這個人,也就沒有任何法術修為,而我因為在這個虛擬世界中運用了障眼法模仿了這個年輕人,所以我的法術也一樣被暫時擱淺了,現在我們兩個是完全沒有法術修為的普通老農,你要特別注意,一旦我們附身的這兩個人死了,那我們也跟著一起完蛋,徹徹底底的死去,再也回不到現實中去了。”
老道一聽渾身顫抖,他立即哭喪著臉帶著哭音向張藝求饒道:“小張啊,你這些怎麼不早跟我說,好了,現在你玩大法了,你讓我門這兩個農夫拿著鋤頭去對付幾百號人,這毫無疑問是九死一生,我不想死在這裡,我不附身了,我要回去,這個女鬼我也不找到了,一切就此結束吧!”
張藝笑了笑從地上扛起年輕人的身體往前走,老道急了立馬撿起地上的法器跟了上去,在路途中他不停的檢驗著各種法器,最終他發現張藝沒有騙他,他真的什麼法術都不會,變成了一個正兒八經的老農。
張藝把年輕人的身體放在洞穴中,然後又接過老道的法器放在洞穴中,再從旁邊扯了一些茅草之類的做了一些遮掩。
老道依舊是不依不饒,他就像一個小孩子一樣一屁股坐在地上扯著張藝的衣服求饒道:“小張啊,你還是把我變回去吧,我不玩了。”
張藝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回過頭認真的看了老道一眼,然後一臉嚴肅的說道:“不可能,現在已經太陽落山了,一旦附身就只能等到天明才能抽身出來,而這一晚上我們還是好自為之吧!”
老道一聽張藝的話瞬間絕望了,他一屁股坐在一塊石頭上耍起了無賴,他非常生氣的說道:“我不管,你事先不和我是清楚,現在我就不走了,在這裡起碼不會有危險,老道我雖然年已古稀,但是我還沒有活夠,我還想活。”
張藝看到老道這一臉沮喪的樣子他也是很無奈,不過他知道老道變成這個樣子其中有一部分不是自己的本意,這是和他附身的這具身體的主人懦弱的性格有關,畢竟在這個只要能飽腹的年代誰都不想惹事,都只想安安穩穩的過一生。
就在張藝不知道怎麼勸說老道的時候遠方響起了一聲喊聲:“孩子他爹,古民,都天黑了,你們怎麼還不回家,你怎麼在哪兒呢?”
老道一聽是一個老婦人的聲音立即停止了抱怨,他和張藝一起順著聲音朝遠方望去,只見一個模糊的婦人身影慢慢的朝自己走了過來,當這個身影離自己非常近已經能看清楚長相的時候老道一下子愣在那裡。
“桂花,桂花!”老道一下子抓住了這個婦人的手激動不已。
婦人一下子打掉了老道的手有些害羞的說道:“都一把年紀了,一點禮數也不懂,孩子在這裡呢,也不怕教壞了孩子,以後不要再人家小名了。”
聽到這裡老道已經是淚流滿面,這個婦人的小名叫桂花,而現在她的長相也和桂花幾乎一模一樣,那麼老道可以肯定眼前的這個婦人肯定是桂花的某一世。
桂花看到老道淚流滿面的樣子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是她非常關懷的從懷中掏出手帕輕輕的把老道眼角淚水拭去溫柔的問道:“孩子他爹,這是怎麼了?”
老道激動的再一次握住婦人的說哽咽的說道:“沒什麼,看見你高興的,走,咱們回家,回家。”
老婦人看起來要比老道年輕十來歲,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望了兒子一眼,又從老道手裡接過鋤頭溫柔的說道:“回家,我就知道你們父子兩肯定不願意去里正家吃酒席,所以我在家裡燒好了晚飯,我們回去吃。”
老道高興的從婦人手裡接過鋤頭一本正經的說道:“怎麼能讓娘子扛鋤頭,我來,照顧好妻子乃是做相公的本分。”
老婦人一下子愣住了,他眼前的這個老實巴交的相公還是以前的相公嗎,怎麼變得如此關懷備至,不過隨即他又不再多想,畢竟她還是一個女人,哪個女人不想有一個這樣的老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