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農村,信奉佛教的人還是蠻多的,不過和大多數中國人一樣,都是臨時抱佛腳,只有在有所求的時候才會去祭拜。
求財,求子,求平安,求婚姻,甚至求自己牲畜能會吃肯長,這些無論家國大事,還是雞毛蒜皮的小事都會上寺廟上一柱香,許上一個願望,祈求神靈保佑實現。
所以寺廟在農村來說幾乎每個鎮都有,而且還香火不斷。
此刻張藝一行四人站在這個叫林溪寺前面,寺廟不大,只有一個穿的衣著光鮮得和尚。
當和尚看到一個道士出現在面前的時候他很斷定來者不是來禮佛的,於是就像沒看見這一行人一樣轉身去了後面的禪房。
老道非常生氣,覺得這是被一個老禿驢蔑視,蔑視他也就是蔑視道教,蔑視道教也就是與天下道門為敵,既然與天下道教為敵,那麼他決定出手教訓一下,這是不過分的。
老道於是揮著拂塵衝進進去,但是不消片刻便紅著臉跑了出來。
“他孃的要報警。”
三人哈哈大笑,老道撇了撇嘴一臉無奈。
不過最終和尚還是非常客氣滿臉堆笑的把四人領到了寺廟後面李曉晴家人所住的客房。
和尚雖然是出家之人,但是衣食住行及手遊qq豆充值都需要錢的,當張藝把一疊錢遞給老道放進了功德箱之時,和尚的雙眼變成一輪初月,在誠懇的表達了佛教道教一家親之後,拉著老道的手第一時間把四人帶到了李曉晴家人前。
門開了,出來的是三個人,兩個中年人,一男一女,一看是夫妻,另外一個是一個老婦人,這應該就是李曉雅得母親。
不等老人說話,張藝上前一步彎腰鞠了一個躬後緩緩說道:“媽,我是曉雅的丈夫。”說罷掏出來李曉雅的身份證和他們倆的結婚證。
老婦人先是一愣,然後接過了證件一看瞬間老淚縱橫,拉著張藝的手不停的詢問李曉雅是否過的好,為什麼沒有回來之類的事情。
事情是殘酷的,雖然令人無法接受,但是張藝還是把李曉雅不幸去世的事情告訴了他們。
本以為接下來會迎來狂風暴雨傷般心的哭泣,但是沒有,有的是李曉雅哥哥一臉悲哀的質詢,當然李曉雅母親在旁邊一直拿著手帕在哼哼。
“妹夫啊,我妹妹一個大活人就在你那裡說沒就沒了,你可能沒有損失,可是我家損失就大了,老孃等著他養,小妹等著供她上學,她這樣一走叫我們這個家老小以後如何生活呢?”
這話意思簡單明瞭,就是要錢,在他們心中李曉雅只不過是一個賺錢的工具,現在賺錢工具沒了,自然是要賠償。不過張藝覺得給他父母一些錢也是理所當然的,畢竟有生育之恩。
不過張藝又把重點拉了回來,這才是他來這裡的目的,別人他可以不管,但是李曉晴不行,他這次來的目的就是為了李曉晴上大學而來的。
談到了李曉晴這三人眼神迷離,說話結結巴巴,結果說了半天也不知道說什麼。
正當張藝無奈的時候那個熱心的和尚又像屁股長了彈簧一樣蹦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