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客觀的評價一下太師府女人的戰鬥力的話,應該堪比天朝城管級別的。
向紫惜第一天來太師府,對這個戰鬥力的估計嚴重不及,導致了後來發生的一系列的事件。
話說,在到達太師府的第二天早上,向紫惜還抱著枕頭流著哈喇子睡的正香的時候,外面已經有人端著水盆跪在門口,高呼:“夫人,該起了!”
向紫惜翻了個身繼續睡覺,連續趕了好幾天的路,累都累死了,連睡個覺都睡不安分!
“夫人,該早起用早膳了!”門外的女人仍舊固執的跪在那裡,雙手高舉臉盆。
向紫惜煩躁的踢開枕頭,氣哼哼的跳下了床,披頭散髮的衝到了門口,冷哼一聲:“我不是你們的夫人,要伺候你們的夫人去別地兒伺候去!姑娘我要睡覺,誰再敢打攪我的睡覺,我絕不輕饒!”
咣噹————向紫惜一把將門給甩了過去,狠狠的關上了房門。
一個倒栽蔥,一下子歪倒在了床上。可是還沒等她閉上眼睛,外面的聲音繼續不折不撓的響了起來:“夫人,殿下已經在偏廳用餐了,夫人再不過去的話————”
啊啊啊啊——這還讓不讓人活了?
向紫惜一眼黑眼圈的跳下床,指著外面跪著的女人,咬牙切齒的說道:“你信不信你再說一句我就馬上把你踹飛到天上去?”
那女人更加伏低了身體,不停的顫抖著:“夫人息怒!奴婢,奴婢知錯了!”
經過這麼一番折騰,向紫惜的睡意算是徹底跑光了。向紫惜沒好氣的說道:“進來吧!”
“是!夫人!”那女子如如蒙大赦,高舉著水盆進到了屋子裡,緊跟著她身後的還有三個女子,每個人的手裡捧著毛巾,漱口的茶水和清洗牙齒的細鹽。
“好了好了,放下都走吧!我自己洗!”向紫惜挽起了袖子就要去洗手,哪裡知道那四個女子竟然跪下說道:“夫人,還是讓我們伺候您吧!這是府裡的規矩!奴婢不敢讓夫人自己動手啊!”
“這都什麼破規矩!從今天起,這些規矩都給我省了!姑娘我不習慣!”向紫惜無奈的搖搖頭,一把推開了那幾個女人,徑自自己嘩嘩洗了臉。
那幾個女人見向紫惜自己動手,臉色瞬間變得一片刷白!紛紛噗通一聲趴在了地上:“夫人,饒命啊!”
“喂喂喂,你們這到底是唱的那一出?我不過是自己洗個臉而已,至於——————”向紫惜剛說到這裡,外面突然闖進了一個華服女子,指著地上的四個女子厲聲說道:“你們竟然敢不好好的服侍夫人,來人啊,拖出去關柴房!”
“慢著!————”向紫惜斜睨著那個闖進來的華服女子,涼涼的說道:“你是什麼人啊?”
那華服女子彷彿這才想起了什麼,一下子給向紫惜跪下了:“奴婢見過夫人!奴婢是殿下的妾!奴婢給夫人請安了!”
“哈!哈!哈!”向紫惜無語的乾笑三聲:“行了行了,我知道了,林沐陽這是故意給我難堪呢!你們都起來吧,我去找林沐陽!啊,對了,他現在在哪裡?”
“回夫人的話,殿下此刻正在偏廳用餐!”華服女子恭敬的回答道。
“行了,帶我過去!這麼大的房子,我怎麼知道偏廳在什麼地方!”向紫惜無奈的搖搖頭:“這都什麼事兒啊!我早就該想到林沐陽那個小子的思維絕對不是簡單人類級別的,那小子簡直就是神獸級別的!完全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麼!”
向紫惜略做收拾,就跟著那個華服女子朝著偏廳的位置走了過去。走在路上的時候,向紫惜好奇的看著那華服女子:“你叫什麼名字?你們都是林沐陽的女人?跟耀國的那些女人一樣,都是他的————”
“回夫人的話,是!奴婢名叫芷藍。我們都不是明媒正娶的。因此,我們只是府裡地位比較高一點的奴婢而已。夫人才是府裡的主人!”芷藍低頭說道:“昨天帶領我們拜見夫人的是我們妾侍中地位最高的,名曰靚彩。靚彩因為犯了錯,正被殿下罰柴房閉門思過,所以今天才由奴婢前來為夫人請安!”
“這麼說來,你應該是第二侍妾了?”向紫惜頓時來了興趣:“你們跟著林沐陽,就這麼沒有名分,甚至連孕育子嗣的權利都沒有的活著,你們甘心嗎?”
芷藍慌亂的跪下:“夫人!奴婢不敢有這種企圖!只要夫人不將芷藍趕走,芷藍已經感恩了!”
“我趕人?開什麼國際玩笑,我可沒那麼大的權利!好了好了,你起來吧!”向紫惜頭也不回的繼續往前走,心底卻是對林沐陽更加的不滿了,這算什麼回事啊!這也太藐視女人的人身權利了吧?
好吧好吧,自己也不是什麼多麼高尚的人,可是,生育權是女人的基本權利吧?既然不能給人家這個權利,幹嘛把人圈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