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值感應怎麼這麼難啊!”丸樂虎撓了撓後腦勺,一上午的時間一個懸賞令都沒有做完,在街上晃來晃去。
“哎!故淵!”隔著老遠丸樂虎招呼故淵,“你做完幾個了?”
“靈值感應確實困難,一上午我也就完成了七個懸賞令吧。”
“我去你怎麼說話這麼讓人來氣,真的你這麼說話遲早讓人滿大街追著打。”
“池魚?在哪?他應該做的比誰都優秀吧?”
“誰說池魚了?我說遲早!”
“池魚腦袋裡到底都在想什麼啊?八年了我怎麼感覺一點都不瞭解他?”
“怎麼聊到他身上了?”
“你做完幾個了?”
“半天了一個都沒感應到,這東西是不是有什麼訣竅?”
“老師怎麼教的你就怎麼練,彆著急,想象著那個厄鬼就在你身邊,慢慢去感應就好了。”
“太難了,說的倒是容易。”
“唉,也不知道池魚那邊怎麼樣了。”
“你還不相信池魚得能力嗎?”丸樂虎問故淵。
“唉,應該沒問題吧,可千萬別出什麼岔子啊。”
“一天天唉聲嘆氣的幹嘛呢,走吧,再去做幾個,趕緊多攢點錢,過幾天出發的時候兜裡一分錢沒有就又要延期了。”
“師傅太狠心了,居然做出這麼慘絕人寰的決定,居然一分錢都不給我們,而且也不知道那個什麼門到底在哪,只是知道一個方向,這要怎麼找?”
“隨緣碰唄,那有啥辦法,我倒是希望別太早碰上,你說進去就我們這個等級就是去送死,留在這個地方等級不會有太大提升的,而且也接不到大的懸賞令。”
“呵呵,咱們都滿級要是沒遇到那個門不也沒用,師傅拼死開一扇門也不說記下來在哪個位置。”
“我去再試試靈值感應吧。”
另一邊。
“下午交易,也不知道多少人,到時候暴露了問題就大了。”池魚喝了一口水,與阿慶在屋子裡便看著這個“工作人員”在外面幹活便聊天。
“這個險值得一冒,光憑他一個人絕對不可能蓋住這麼多訊息,這後面一定還有人。”
“嘿嘿嘿,老兄,老闆下任務了。”一個走路痞裡痞氣嘴上大齙牙外漏賊眉鼠眼的人排著牆說,“老兄,據說就是你保了我們三年不被林業局的發現,讓我看看你長什麼樣。”
池魚看阿慶一眼,伸出頭瞅向這個地痞,“嘿,老兄。”
“這是我的牌子。”地痞拿出一個半個手掌大小的令牌,上面刻著一隻脖子上被穿了一隻箭的小鹿。
“你的牌子呢?”
“牌子?嗨,我的牌子讓一個林業局的給丟了,說一個林業局工作人員有這種牌子會被人誤解的,這也確實是我疏忽大意,下午交貨再管老闆要一個。”
“也是,畢竟這不是什麼輕鬆活,老闆叫我來告訴你,帶好你所有的裝備,大捕獵提前到今晚了!”地痞貼到池魚耳朵邊說,“所有邊緣的夥計都回來的差不多了,老闆說他要親自帶領咱們幹完這最後一大票!然後我們就去跑路!”
“那太好了!我等這一天等的太久了、我連做夢都想著大幹一場,畢竟這地方太悶了。”池魚擺動眉毛和眼睛,奸笑著配合著地痞。
“那好我就不打擾了!別忘了!帶上所有的行頭!”
“好嘞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