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靳言沒有多什麼,深邃的眼眸透著別人看不懂的深沉。
凝視著面具片刻,給自己戴上。
男人從餐桌上站起來,斜睨喬梵音一眼,薄唇輕啟:“走吧。”
低沉悶啞的聲音像極了校董。
喬梵音的腳步瞬間止住,驚駭的開口:“老公,你得聲音怎麼這麼像校董。”
“像?”喬靳言蹙了蹙眉。
喬梵音仔細聽還是有一絲絲差別的。
總之喬靳言身形不僅跟面具男一樣,並且聲音也挺起來十分相似。
“很相似,但不是一模一樣。”
喬靳言深沉的眼眸閃過一抹疑惑。
喬梵音抬腕看了看時間,都快十二點了,挽著喬靳言的胳膊急促道:“好了,老公我們快走吧,再晚就來不及了。”
喬靳言任由著喬梵音挽著自己離開,眼眸深處滿是複雜。
如果這個女人對自己完全沒有警惕心,完全讓自己進入她的內心……
可是她……始終對自己存有芥蒂!
……
車裡,喬梵音擔心喬靳言會被識破,喋喋不休的給喬靳言著校董的性格以及習慣。
在氣場這方面,喬靳言絕對沒得。
如果不話,絕對不會有人懷疑他不是校董。
可是全程真要一句話不的話,又真的讓人懷疑了。
所以以防喬靳言話被人識破,她只能讓喬靳言裝的更像一些。
喬梵音將該的全都給喬靳言講了一遍。
沉默一會,想到什麼,喬梵音又:“老公,去到的時候你可不能偏心偏的嚴重,不然會被懷疑的。”
面具男雖然幫過她,但是對她的態度還不算好。
如果喬靳言明裡暗裡都偏向她的話,肯定讓人懷疑其中有詐。
喬梵音喋喋不休的了那麼多,喬靳言忍不住的接了一句。
“你這麼多,不累嗎?”
“……”喬梵音噎住。
如果不是防止被人懷疑,她懶的浪費這麼多的口水。
“老公,我的那些你記住了嗎?你氣場我不擔心,我就怕話的時候被人懷疑了。”喬梵音擔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