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巴低著他的皮帶硌得難受,但腦袋被男人捧著,不敢動。
生怕這個性格暴戾的男人一言不合取她命。
細長的睫毛沾滿了淚水,彷彿花蕊沾滿了晨露,本就絕美的臉,掛著淚水絕美動人。
想到這些被喬靳言壓榨的委屈,此時全部化為淚水湧了出來。
男人見喬梵音淚水依然不斷的流,眉頭輕擰。
他不厭煩她哭,只不過這個女人看起來並不想愛哭的樣子,怎麼哭起來沒完了。
喬靳言微微嘆了口氣,放下冷傲的架子,以往清淡的語氣也柔和了幾分。
“好了,不哭了。”
喬梵音聽見男人溫柔的語氣微微怔愣一下。
剛才的溫柔的聲音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幻聽,竟然從這個男人嘴裡發出。
可是就算是他的哪又怎麼樣。
他還是要逼自己與他同—房。
她的心底,就是不願意。
男人輕嘆一口氣,薄唇輕啟:“你不願意,我的這個條件取消。”
女孩聽到男饒這句話,立即止住了淚水。
明亮的水眸泛著粼粼波光,抬眸凝視著男人。
“你的是真的?”
喬靳言看見女孩欣喜的模樣,心底沒有半點喜悅,反而更加沉重。
女孩臉頰上還掛著晶瑩的水珠,喬靳言伸手喬梵音輕輕擦去淚水。
“我不逼你。”
男韌沉性感的嗓音透著不易察覺的悲傷。
在喬靳言替喬梵音擦淚水那一刻,她整個大腦一片空白。
好看的眼眸滿是難以置信,更別聽出男人聲音中帶著一絲悲涼。
“那校董的事怎麼辦?”
如果他不願意冒充,她可以不去找他,只希望他不要阻攔就好。
喬靳言薄涼的唇輕啟:“由我冒充。”
喬梵音沒想到自己神差鬼使的搞定了喬靳言。
激動的抱住他的腰肢,將臉貼在他的懷裡,“謝謝你老公。”
男人遠山之黛的秀眉浮現一絲悲涼和沉痛。
穎兒,你到是有多恨朕。
之前拒絕,喝避子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