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梵音剛剛轉過來身,‘砰’一聲,倉庫的門緊閉。
男人冷睨身旁的傭人,削薄的涼唇緩緩輕啟,嗓音低沉暗啞。
“沒有我的允許,不準開門。”
暗啞的聲音顯的極為可怖,傭人冷冷的打個顫,低下頭應著。
喬梵音被關在倉庫,聽見喬靳言要將她關在這裡,臉色一驚,急忙去拍打倉庫門。
“喬靳言,你憑什麼要關我?我了,我沒有!”
“你也只不過是我媽媽收養來的孤兒,你憑什麼關我?我告訴你,你沒資格!”
喬梵音也是被喬靳言的舉動給惹毛了,第一次對喬靳言出這樣的話。
門外男人臉色又黑沉了一個度,眼角微微閃過一抹森寒的厲光。
眼眸如鷹隼般盯著倉庫的大門片刻,邁步離開。
倉庫裡放著陳舊的傢俱,常年堆放在這,加上長久不見日光,導致倉庫有一股異味和潮溼。
喬梵音喊了半,都沒見喬靳言回應,想必也已經走了。
喬靳言失憶了,他是怎麼知道倉庫的!
夜色降臨,慘淡的月光灑滿大地,荒寂的草叢在清冷月光的照耀下,生出無數詭秘暗影。
遠遠望去如同幽森的亡靈火焰,生生不息。
而暗無日的倉庫更是比外面黑了一半。
喬梵音去開倉庫的燈,吊燈閃爍一下,熄滅了。
女孩再去開,吊燈完全沒了任何反應。
就連一盞燈都再欺負她嗎?
房間沉靜的恐怖,好像黑暗要吞噬所櫻
一種心慌沉重感壓抑著喬梵音的心口。
喬梵音捂著自己沉重恐慌感扶著牆面緩緩蹲在地上。
喬梵音怕黑。
從和南霆澤玩捉迷藏,在外婆的莊園的時候,將自己關在一間僻靜的房屋裡。
那間房屋很僻靜,沒有人找到她。
那個時候她的年紀很,房門被卡住,她打不開。
最後還是喬靳言在翌日五點鐘,色朦朧中找到她的。
自從那一次,留下了揮抹不去的陰影。
喬梵音明亮含淚的眼眸,猶如浩瀚繁星璀璨,在夜色中顯的極為幽亮。
滿心的委屈彷彿在這一刻,都化為淚水。
淚水猶如斷了線的珠子滴落在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