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那個男人什麼時候開始的?”
暗啞的聲音在夜色中響起,可怖的彷彿猶如一把枷鎖禁錮著。
喬梵音痛苦的搖頭,解釋道:“我沒有和他在一起,我不知道他為什麼會那麼。”
喬靳言深邃陰冷的雙眸微微一眯,“你是怕我像處置司空夜瀾一樣處置他,所以才一直庇護著那個男人?”
之前,她就是為了這個男人跟他作對,選擇出逃,與他私奔。
他將他們抓回來之後,將這個男人處以極刑。
他們兩個饒關係惡劣到了極致。
她恨他入骨。
避他如蛇蠍。
喝下避子湯。
最後給他下藥。
這一切,一切都是因為那個男人!
如果他不是因為她的緣故,那個男人他一定會讓他挫骨揚灰!
“我不認識你嘴裡的司空夜瀾,我不認識他。”喬梵音依然痛苦的搖著頭。
完,喬梵音緩緩抬眸看向喬靳言,“喬靳言,你變了,你現在已經不是喬靳言了,從你嘴裡出的人名,我一個都不認識。”
“呵,裝瘋買傻。”喬靳言冷冷笑了一聲。
邁步緩緩走到喬梵音跟前,揚起她的下巴。
輕喚的語氣透著令靈魂都在忍不住的可怖。
“穎兒,是不是你可以接受下任何一個男人,都不願意接受我?”
呵,又是穎兒!
喬梵音大力將喬靳言推開,失控的怒吼,“我過,我不是喬貝穎。”
喬靳言敏捷的向側面一躲,躲避喬梵音將他推到的趨勢。
在喬梵音伸手推她那一刻,男人順勢扣住她的手。
“跟我走!”
喬靳言陰沉的完這句話,一把大力的將喬梵音從地上拽起來。
女孩被喬靳言扣住手腕掙脫不開,任由男人拽著她離開這個潮溼黑暗的倉庫。
每一次,她辯解自己不是喬貝穎時,這個男人臉色都會變得異常陰沉。
她不知道,這一次她惹怒了他,他又會對自己怎樣處決,將自己生生掐死?
呵,或許吧!
從他失憶之後,他性格就變得比之前更為暴戾。
喬靳言一路拽著喬梵音回到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