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梵音慌張的從喬靳言懷裡起開,站好身子,跟喬靳言道歉,“老公,對不起。”
“我會洗。”喬靳言臉色正色的回答上一句問題。
完,邁步離開。
喬梵音:“……”
所以故意來折磨她的對嗎!
如果喬靳言沒有武功的話,她絕對不會這麼慣著他,而且還要報這幾欺壓之仇。
夜半。
喬梵音想到明她要帶著面具男去學校,可現在連一點兒線索都沒有,頭漲的疼,翻來覆去睡不著覺。
喬靳言睡眠淺,即便是在睡覺中,也保持著警惕心。
喬梵音在身旁翻滾了兩下,弄出細微的動靜,自己也就醒了。
深潭如墨的眸子,如同窗外的夜色,融入一體,靜靜的看著喬梵音,“你到底怎麼了?”
喬梵音以為他睡了,被他的聲音嚇了一跳,抬眸對上男人深邃的眸子。
喬梵音還未開口,喬靳言接著又:“睡不到的話,我們做點事。”
喬梵音驚愕的睜大眼眸,驚悚的立即連連後退,“不不,我能睡著,能睡著。”
喬靳言抿唇,沒多什麼。
喬梵音害怕的吞了吞口水,眼眸轉動一下,:“老公,不如我回自己房間睡吧!”
自從這個男人失憶醒過來,一直讓她睡在他的房間。
每晚上擔心自己死在睡夢鄭
喬靳言斜睨她一眼,淡淡開口:“我們是夫妻。”
喬梵音:“夫妻也有分房睡的。”
喬靳言抓住喬梵音的手腕,深邃的雙眸微微一眯,“在我這裡,不許有那種情況。”
喬梵音:“可是你會武功,我怕哪我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喬靳言:“只要你聽話,不會有什麼事的。”
喬梵音:“……”
聽話!聽話!
逼迫她做一些她心不甘情不願的事,還特麼一直對他諂笑著臉。
她喬梵音最討厭那些阿諛奉承,溜鬚拍馬的人,偏偏她現在對喬靳言必須這樣!
一想到明還要帶著面具男去學校,喬梵音頭疼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