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梵音盯著近在咫尺男饒容顏,吞了吞口水,“什麼事情?”
男人嘴角勾起若有若無的弧度,“夫妻之間的事。”
女孩立即用胳膊低著喬靳言,驚慌失措,“不不不,老公,我不閒,我困了。”
男人雙眸微微眯了茫
喬梵音見喬靳言不話,也沒有要起開的意思,軟糯糯開口:“老公,人家不舒服嘛……”
她絕對不會與失憶後的喬靳言發生—關係。
不然萬一哪喬靳言恢復記憶,他們兩個如何自處。
不過失憶前的喬靳言好像也想要睡—她。
不然她也不會失手將喬靳言打成現在這個樣子。
總之,不管是失憶前還是失憶後的喬靳言,她都不願意。
一個個心裡沒有她,還想著睡—她。
簡直渣男一個。
喬梵音只想著怎麼讓喬靳言放她一馬。
但她不知道的是,在床上還用著嬌聲嬌氣的語氣,無疑對男人致命的罌粟。
男人深沉炙熱的目光讓喬梵音心裡恐慌。
她真怕這個男人對她獸—性—大—發。
“老公,你好了,不會逼我的。”喬梵音警惕的盯著喬靳言,全身神經都緊繃起來。
喬靳言坐在一旁,淡淡斜睨著喬梵音,眼眸浮現一抹複雜的情愫,薄唇輕啟:“我是不會逼你,不過這是早晚的事,畢竟我們是夫妻,妻子就在身邊,我不可能一輩子守身如玉。”
“好好,這件事等我適應之後再,我困了,我們先睡覺,先睡覺。”
不等男人回應,女孩快速閉上眼睛,只想著怎麼躲過這一晚。
喬梵音微微一怔,略微驚訝的看著喬靳言。
沒有想到他今會這麼好話。
但是剛才喬靳言的話當中也提醒了她,她們始終是夫妻,如果她讓喬靳言愛上自己的話,早晚會發生—關係的。
她只想著保住命,卻沒想到這一點。
雖然喬靳言始終是喬靳言,性子跟之前也差不多。
可是他失去了之前的記憶,現在又帶著一些不用尋常的記憶,看似如兩個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