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啻炎緩緩閉目,額頭青筋直跳,像是在隱忍著什麼。
女孩見君啻炎閉目不理她,抿了抿唇,沒再打擾他。
決定回到傾心園再好好跟君啻炎解釋。
何楓如履薄冰的開著車,哀怨的朝冷權傾看了一眼。
又去私會狗男人!
……
傾心園。
君啻炎下了車,抿著緊繃削薄的涼唇,大力拽著冷權傾疾步朝客廳內走去。
“老公,我真的沒有去見許子冕……”
冷權傾神色略微焦急,向君啻炎解釋。
男人猩紅的眼眸,如同煉獄銅鎖一般緊緊鎖住女孩,從削薄的涼唇發出低沉可怖的聲音,“冷冰心,你的心根本捂不熱!這兩天對我的改變只不過是轉換一下政策,一有機會,你就會私會許子冕。”
冷權傾:“我沒有私會他,真的只是碰巧遇見。”
“碰巧遇見?怎麼會那麼巧,偏偏三番兩次遇見他?”君啻炎目光陰鷙盯著女孩,一字一頓的反問。
“老公,你相信我,我真的沒有要去見許子冕。”
她要怎麼說,君啻炎才會相信!
“傾兒,我不會相信你,再也不會相信你!”
男人神色瘋狂的對女孩說完,疾步朝樓上走去。
冷權傾愣了一下。
再也不會相信你!
以前的君啻炎一直都是無條件的相信自己。
現在竟演變成了再也不會相信……
女孩深吸一口氣,忽略心裡的痛感,忙跑上樓,去追君啻炎。
“老公……”
‘砰’一聲,回應她的是一道震耳欲聾的關門聲。
“老公,你開門!”
女孩神色焦急的伸手敲了敲書房的門。
沒人理她。
書房內,響起西里咣噹響起花瓶摔在地上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