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是君南清有這個想法,君家人以及在場的所有人看見十多個黑衣冉場,都有著這個想法。
君啻炎朝飛機看去,深沉的眼眸危險的眯了眯,劃過一抹森寒。
隨即,最後一位從車內下來的,則是一位穿著白色禮服,頭上帶著紗帽的女子。
單看女子完美的下巴以及櫻紅的唇瓣,不難看出這個女子十分十足的美人。
“冰兒……”
女子嘴角若有若無的揚起,對冷權傾溫柔的輕喚一聲。
“???”冷權傾一臉茫然。
冰兒?
她什麼時候叫了這麼一個名字?
冷權傾看向這位女子,不確定反問,“你是在叫我嗎?”
女子輕笑一聲,“難道你不是冷冰心嗎?”
“我是!可是你是……”
冷權傾迷茫的看向這位女子。
她實在不記得記憶中有這個女子的存在。
冷無心摘下頭上白色的紗帽,盯著婚禮胎上的可人兒。
“我是你母親啊!”
女孩如同晴霹靂一般,劈在她的大腦中,難以置信的盯著白色禮服的女子。
母親……
她的母親不是已經去世了嗎!
眼前的女子自稱她的母親!?
君啻炎深邃的眼眸微眯,凝視著這位從而降的女子。
女子摘下頭上的面紗,露出姣好絕美的容顏。
寒夜門以及曾經在冷無心身邊的人,看見女子的面容,尤為震驚,不由從婚禮現場中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