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北涼淺淺一笑,“傾兒,既然你是寒夜門的門主,我們宣佈講和吧。”
冷權傾驚愕的盯著穆北涼,“你願意講和?”
穆北涼笑,“你是我女兒,難不成我要跟我女兒對戰?”
冷權傾:“……”
穆北涼接著側眸看了眼君啻炎,“你呢,啻炎?”
君啻炎抬手將女孩的髮絲別在耳後,眼眸瀲灩著溫柔的寵溺,“傾兒是我妻子。”
君啻炎未明,但這句話已經表明他的態度。
冷權傾滿頭黑線,“……”
他們還未領證。
冷權傾突然想到什麼,看向君啻炎,質問道:“你告訴我,你在寒夜門身份。”
“帝尊。”
事到如今,君啻炎即便想隱瞞自己的身份,也全然是不可能了。
本想確認出,五會之一的會長夜櫻就是當時在陷阱裡的男子,也是寒夜門的人。
卻沒想到這些他猜測出的所有身份都是傾兒。
也因呆出自己在寒夜門的身份。
冷權傾曾經看見過君啻炎的身份牌,與君啻炎身份牌相吻合的代號名稱只有三人。
所以君啻炎出自己的身份,預料之中的事,冷權傾沒有太過驚訝。
沉默一下,又想到什麼,抬眸看向君啻炎,“那當年揍我的那個男人是不是你?”
當年她差點被那位大佬揍死。
被那個男人揍的吐血不,那個男人還將他踩在地上。
如果不是她的人及時趕到,不定就沒有今日的冷權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