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安妍目光看見冷權傾隻身一人出現,立即從長椅上站起來邁步走回來大聲詢問:“冷權傾,子冕哥哥呢?你把子冕哥哥怎麼樣了?”
“沒怎麼!他應該不能滿足你了。”
冷權傾垂眸把玩著匕首,淡淡抬眼瞥了宋安妍一眼。
“冷權傾,你個賤……”
宋安妍大罵。
還沒罵完,‘啪’一聲,便聽見一道清脆的耳光聲。
宋安妍臉頰很快浮起一抹巴掌印的紅腫。
“賤什麼?”
冷權傾眯了眯眼眸,用匕首挑了挑宋安妍下巴。
宋安妍被匕首抵著,不敢再動一下,全身僵的跟石頭一樣,臉色也慘白無比。
宋安妍身邊的室友大驚,反應過來立即大喊,“瘋了,冷權傾瘋了!快去叫校長!”
“再叫一聲?”
冷權傾目光冷冷看向大喊的那位室友。
那幾位室友瞬間不敢喊了。
不過正是這一聲,也引來公園不少學生。
冷權傾在嚇白了眼的宋安妍冷冷低聲道:“宋安妍,你心裡所存在的那點優越感,是你壞心腸的母親和你外婆撿別人剩下的才得來的,別跟我攀比!我嫌惡心!”
而她,也會把她們得到的冷家的東西一一收回。
女孩留下這句話,收起匕首,邁步離開。
……
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
很快,這件事被傳到班主任的耳光裡,並且是某同學親自告在輔導員面前。
管理冷權傾這一院系的輔導員是沈逸臣。
如果說許子冕在學校稱之為校草,那麼沈逸臣絕對稱的上是校草中的頂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