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羅郡主看著放在桌子上的日記本,左看看,右看看,怎麼看都像是一個普通的本子,但是偏偏的,這個日記本除了她之外,其他任何人都看不到。甚至她都沒有辦法告訴任何人。
雲羅郡主她從皇帝那邊回來之後,還曾經問過身邊的宮女和小太監,他們都是什麼都看不到,而且雲羅郡主也沒有辦法向他們說任何有關於日記本的資訊,哪怕一個字都不行。
於是,雲羅郡主現在對這個日記本,真的是充滿了好奇。
“難道說,這就是那些話本里的,屬於主角的神器?只有我一個人能看到,別人根本都不能看到的神器?”
“但是這個日記本,除了看日記之外,好像也沒有其他的功能啊?甚至我都沒辦法在這個日記本上寫下一個字。”
“還是說,這個日記本,還有其他的功效和功能是我沒發現的?”
“日記的最後一篇內容,是說寫日記的人正在南京。也不知道這最後一篇日記是什麼時候寫的,那人是不是還在南京。如果他在南京的話,我倒是想去南京找找看。找到他之後,我就可以問清楚這日記本到底是怎麼回事了。”
“決定了,我要去南京!”
雲羅郡主一拍桌子,直接大聲喊道。
一旁看著雲羅郡主趴在桌子上,愣愣出神,不知道在想什麼的宮女,看到雲羅郡主突然拍桌子說要去南京,不由得一臉錯愕。
不過雲羅郡主在皇宮裡也是出了名的玩性大,很多時候,都是想一出是一出的,突然嚷嚷著要去南京,這也很雲羅郡主。
不過雲羅郡主要離開京城去南京,這種事情可不是小事兒,所以在雲羅郡主喊出這句話的時候,已經有小太監跑去向皇帝稟報了。
畢竟這一次,雲羅郡主可不僅僅只是想要離開皇宮出去玩這麼簡單。真的讓雲羅郡主偷偷地跑出去,去南京,以雲羅郡主的性格和閱歷,只怕出了京城,人就沒了。
……
柳生飄絮警惕的看著突然出現在她面前的日記本。同時體內的真氣運轉,整個人警惕到了極致,目光看似在看日記本,其實卻一直在用眼角的餘光來打量整個房間,試圖找到房間裡不協調的地方。
畢竟東瀛這個地方,本身就有忍者這種擅長隱蔽和刺殺的傢伙。
儘管忍者這種存在,大多都是壓榨自身的潛力,用最快的速度提升自己攻擊力,屬於歪門邪道。但是他們的暗殺手段,絕對可以說得上是讓人畏懼的存在。
而這種突然將日記本放在她面前,卻沒有被她察覺,哪怕她一開始並沒有將注意力放在這方面。但是能做到這種程度的忍者,柳生飄絮也覺得對方絕對的不簡單。
只是,柳生飄絮她已經拼盡全力去觀察,去感知,卻依舊沒有發現任何有關於忍者的蛛絲馬跡。
這讓柳生飄絮忍不住生出疑惑。
一個她根本無法發現的忍者,如果對方有惡意,想要暗殺她的話,她絕對是沒有任何抵抗之力的,所以對方根本就沒有必要如此,直接對她發起進攻,絕對可以直接殺掉她。
所以,柳生飄絮很不明白,對方到底想要做什麼,難道就僅僅只是想要將這個黑色的本子送到她的面前。
這種做法又有什麼目的?
柳生飄絮靜靜地等待了許久,依舊沒有察覺到任何異樣,這個時候,柳生飄絮卻伸手,緩慢的向著日記本抓去。
只不過就算是如此,柳生飄絮依舊蓄勢待發,一旦有人在這個時候出現,她絕對會第一時間出手。
出乎柳生飄絮意料的是,她將日記本拿在手上,這個過程之中,依舊沒有任何的人出現。
柳生飄絮將日記本開啟——
“嗯?只是日記本?”柳生飄絮三分注意力停留在日記上,更多的注意力依舊放在對周圍的警惕上。
只是漸漸地,柳生飄絮發現,這日記本上記載的內容,好像有點不太一樣。
準確的說是日記本里記載的日記,它記載的方式不太對。因為有很多的地方,日記本的主人,都是以未來未發生的視角來寫日記的。就好像這個寫日記的人,他有未來視,知道未來會發生的事情一樣。
同時,對於日記裡提到的辟邪劍譜,吸星大法這一類的武功,柳生飄絮倒是一點都不在意。
準確的說,在東瀛,像辟邪劍譜這種想要修煉,先損傷自己的身體的邪門武功,算是比較的常見。
有的武功修煉,要先刺瞎自己的雙眼,以求能夠達到心眼的地步,又或者是會刺穿自己的耳朵,不讓任何雜音引入到自己的耳中。甚至還有將肢體切下,換成兵刃的武功等等。
所以想辟邪劍譜這種割掉自己的小弟弟才能修煉的武功,柳生飄絮卻覺得還算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