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後來好說歹說的讓這人接受了自己並不是一個小白鼠的事實,瞿妍瞪大了雙眼,心裡還處於茫茫然的階段。
過了一會,她才喃喃道:“是不是我連一個做抵押的價值都沒有……”
谷樂心疼的摸了一下她頭,柔聲安慰道:“別難過了,你還是很有價值的。起碼能抵押好幾個億。”
瞿妍的心情大好,美滋滋的拉著兩個人往山走,感覺自己兩條腿都有了動力。
不過一會,三個人徑直來到了山頂之。一登頂,眼前是霍然開朗的一片,讓人心曠神怡的風景線。瞿妍和谷樂都來過這塊山頂區域,然而往往來的時候客流量都是很大的,畢竟這是這一塊的最出名的一個寺廟了。
然而這一次,他們卻發現這個山頂地廣人稀,不……應該說連一個人的影子都沒有。
谷樂皺了皺眉,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怎麼回事?這個地方的人的都去哪裡了?”
算是外人因為被阻隔的原因無法登頂,但山的人也應該能見到一些吧。
去沒想,白修翰搖搖頭:“不清楚,但好像在一夜之間全部消失了。”
“消失……”瞿妍驚訝道,“是被對手給僱傭bang jia了嗎?”
白修翰露出一個無奈的表情,說:“你別忘記了,他們可是正統的室內和尚,不是在外面招搖撞騙的那種,怎麼會大規模的被人bang jia。”
瞿妍是個普通人, 習慣用正常人的思維去思考問題,這無可厚非。然而這背後的可操作性也只有白修翰和谷樂知道,只有修煉成道祖那樣的修為才可能做到。
不過這些麻煩事他們也不願意講給瞿妍聽,索性不在多說的往前走。
剛邁出去一步,眉頭緊緊的皺起來了,看著身後的白修翰臉露出了一個凝重的表情。
白修翰朝他點點頭,語氣沉重的說:“是的……你猜的沒錯,眼下這種情況我們也得謹慎一些,避免落到和他們一樣的下場。”
看著他們一唱一和,瞿妍有點摸不清頭腦,往前走了兩步之後,也不敢超過他們兩個走得到前面,於是便在原地打了個圈圈,然而看來看去,除了這邊很長時間沒有人來,蒙了一層灰撲撲的塵土之外,也看不出任何區別。
她有點想要放棄了,嘆了一口氣,乖乖巧巧的坐在一邊。
不多一會,谷樂發現有一點不對勁的地方,立刻拉起瞿妍往前走,並囑咐道:“一會我們要去一個屋子,在你周圍佈置陣法,你千萬不要從那個門裡面出來。”
瞿妍聽出了他語氣裡面的沉重,十分善解人意的點點頭:“我知道了,我一定會小心的。”
谷樂和白修翰都決定身去鬼氣最重的去看看,是不是有什麼別的線索。而瞿妍的安全一直是他十分擔心的問題,絕對不能讓這個小姑娘因此而陷入危機。
將瞿妍放在大師的房間裡面,兩個人才開始埋頭的佈置地的那個陣法,原來他們剛進這個附近的房間的時候,發現只有這個房間裡面因為佈置的有古早的陣法,這種具有靈氣的法陣不受到那股陰氣的影響,成了這個山頂唯一一個安全的場所。
在第一次看到這個地方的時候,兩個人都是很驚喜的,以為那群人因為發現了這個法陣的作用,全部都撤到了這個安全的地方保命,卻沒想到這個屋子裡面也是空無一人,法陣沒有被破開的痕跡,那只有兩種可能性了。一來是這群人都不知道這屋裡有這陣法,二來是他們根本沒有時間來到這個地方。
不得不說,第二種可能性最危險,也是目前為止最大的可能性了。
畫完她的面色難看的看著最後一筆畫完後整個陣法的模樣,發現了這陣法不同的地方。
“不對,這陣法畫的不一樣。”谷樂語氣沉重的說,“這絕對不是一般的靈陣,似乎還有一股子邪氣在裡面,這絕對不是i正統道士的陣法。”
這麼想著,她拿手指在原來的陣法抹了一下,發現那乾涸的痕跡居然不是她想象的硃砂,再一聞,果然有股血腥味。
她和白修翰互相打了一個照面,彼此的眼睛裡面都透出一股子凝重來。瞿妍也看著地的陣法,但她並不懂這些人心裡的彎彎繞繞,於是說:“怎麼回事,是狗血嗎?”她耳聽和目染之瞭解到,狗血和桃木枝一類的東西都是驅邪的,如果放在這陣法之,有很大的增益作用,因此她才會下如此的論斷。
谷樂視線緊緊的盯著地的血跡沒有回答, 反而白修翰淡淡的開口道:“恐怕不是狗血那麼簡單,應該是……人血。
瞿妍嚇了一跳,連忙後退幾步。
難道說,有人居然喪心病狂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將人給殺了,然後以血祭的力量來召喚鬼王嗎?想到自己在lun tan聽到的事情,瞿妍心裡面一抖,露出幾分瑟瑟發抖的害怕來。
看出她心裡的害怕,谷樂疑惑不解:“怎麼了?”明明次看到那個兇獸的時候還是一副十分淡定的模樣,然而現在卻變得那麼害怕和畏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