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樂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身到底有什麼法寶,然而聽到這人篤定的語氣之後,她的心裡也有點不確定了起來——難道說,白修翰臨走之前在自己身放了什麼保命法寶??
想到這裡之後,她按捺住心底跳躍的種種情緒,垂眸稍微放下了心來。既然能夠被這人如此戒備的東西,那肯定不是一般威力的寶器,目前自己的性命還是安全的。
老道士顯然已經被這寶物刺激到了,一方面為了自己不能如願而感覺憋悶,另外一方面,對於寶物的貪婪的目光也使得他在看向谷樂的時候帶著幾分殺意來。一旦除掉了寶物的主人,不但得到了這東西,也能完成背後之人佈置的任務。
想到這裡,他捋了捋自己花白的鬍鬚,露出一個勢在必得的笑容。而那羅盤早因為u hu在羅盤之的符籙而浮空在了半空,慢悠悠的轉動了起來。一般的羅盤在啟用了之後 會散發出一陣靈氣和金光。然而,這個老道士手的羅盤卻是詭異的血紅色,散發著讓人覺得惡臭的陰氣。
這種東西一看之下覺得危險,谷樂雖然知道自己身有一種護身的法寶,但對於這種詭異的羅盤,她的心裡還是有點不放心。然而不知道這老道士施展了什麼的陣法,導致她無論怎麼破咒都解除不能。
那羅盤越轉越快,到了後來也沒有半分停下來的意思,甚至更加劇烈了起來。在最巔峰的時候如喪失了動力一樣猛得降了下來,最終停滯懸空在了谷樂的頭頂。在漂浮了幾下之後,那落盤忽然迸射出來一股猛烈的紅光,而後蓬炸了起來。有一些稠溼和粘膩的東西兜頭潑了下來,要落在谷樂身。
谷樂連忙閉起了眼睛,卻久久沒有感覺到有什麼東西落在自己的身。她連忙睜大眼睛,抬頭看著那個炸裂的羅盤。然而讓她驚訝的是,在他的周圍突然多了一圈金色的屏障,完全沒有讓那東西落在自己身。
那老道士雖然覺得有點惋惜,但心裡好歹也做好了準備。然而在真實的看到這層保護罩的威力的時候,那老道士眼神之的貪婪更勝了幾分,露出了絕對要拿到的陣勢。
然而谷樂的身邊雖然有著保護罩,但卻沒能讓這老道士看出這法寶到底來源於哪裡。然而有了護身符之後,谷樂變得有恃無恐了起來,根本不會重視自己的威脅,更何況那個當做人質的那個姘頭也似乎被圈在了谷樂的保護範圍之內,此時此刻已經沒有根本受不了自己的挾制。
若是一般的人,在看到這樣的情形時之後,會有所退縮,然而這老道士卻眼神一厲,再一次從口袋之掏出幾枚符籙來。谷樂原本以為這還事什麼的雷符或者攻擊的符咒一類的,但那老道士掏出符籙之後,手的動作卻沒有停,反而從拿出一枚石像來。
谷樂掃視了一眼石像,露出了一個詫異的表情。那老道士從喉嚨之發出幾陣鬨笑來,埋頭在地佈置起了陣法來。谷樂低頭看過去,露出了一個疑惑的表情。
不是她印象之的殺陣的一種,反而是一個十分普通的召喚陣。
谷樂猶在疑惑不已的時候,忽然看到那老道士將石像放在了陣法的心位置。依照這個擺置來看 ,谷樂的視線正好正對著那石像的位置,清晰的看清楚了石像的構造。
待看清楚之後,她的心裡猛得一沉,心裡暗說糟糕。
這石像,雕琢的正是自己的模樣。不……簡單來說並不是自己的模樣,而是生前自己的模樣,那個屬於谷樂的自己。
這麼想來,谷樂心突然冒出了一個不好的預感——難不成自己重生這件事情並不是一件意外,而是一件早佈置好的計謀嗎?
究竟是什麼人做出的這樣的舉動,為什麼要將自己捲入這件事情之,自己重生的事情到底是不是這個人操作的結果,那麼……自己還能回去嗎?
種種紛紛在腦海不斷冒了出來,谷樂心亂如麻,只感覺手腳一陣冰冷。而在這個時候,她也確切的知道了一件事情,這老道士來者不善,怕是這一次要接到幕後人的命令,想要徹底殺死自己了。
她的神情戒備,但心也不知道這老道士究竟要做出何等行徑來。不過一會,這的老道士忽然露出了一個陰森的笑容,將幾枚符籙甩到了地的陣法面。只是片功夫,谷樂只覺得心口一陣絞痛,這種感覺來得太過猛烈,像是凌空伸出了一雙無形的大手在他的體內翻滾攪動,將五臟內服攪和得一塌糊塗。
她強納住心底想要吐出來的yu ag,心默唸了幾個咒訣,然而這咒訣唸完之後,身體非但沒有變的好起來,反而變得更加難受了起來。那股難受的感覺來的太過匆匆,緊接著便轉換為了一陣陣h i針扎的感覺,像是密密麻麻的蟲子在撕咬著胸口一樣。
她緊緊的咬著下唇,不讓這股痛苦的喊聲從自己口發出來。谷樂能深刻的感覺到,這股老道士拿出來的石像絕對有問題,而且這正是自己遭遇都如此境遇的原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