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覆過後,谷樂躺在床上開始思考明天的行程,在那麼多宴請來的賓客之前,她是絕對不能自私的當眾反駁白瑾時的面子的。
正當她深思的時候,忽然感覺到外面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谷樂連忙坐起身來,忽然想到了剛才在白成巖的屋子外面窗戶到的那個黑影,本來還以為是個幻覺,這麼起來,這個屋子裡面果然有什麼奇怪的東西存在,還有一種可能性……就是白瑾時背後的那個道士控制了這些髒東西,才導致白封和白成巖的身體每況愈下。
一想到這裡,谷樂臉上就露出了幾分凝重來。如果說開始她不願意參加這種豪門之間的鬥爭之中,然而現在,已經牽扯到了操縱鬼怪和性命危機的問題,谷樂不得不參與到這些渾水裡面。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聽到窗戶被輕輕的撞擊了一下,谷樂凝神過去,就見一個漂浮在半空之中的頭正不斷的撞擊著窗欄杆的位置,似乎著急著想要破窗進來的模樣。
是一個鬼頭!到這之後,谷樂連忙從口袋裡面拿出一張封印符丟了過去,搭在了窗戶的欄杆上面。那鬼頭又撞擊了幾下,發現並沒有任何效果,於是它停頓片刻之後,那撞擊的頻率變得更加激烈了起來,大有將整個窗戶都撞破的趨勢。
谷樂不敢繼續耽誤下去,連忙從口袋中拿出更多封印符出來,全部都佈置在了窗戶的欄杆上面,試圖阻止這鬼頭的進入。
然而這種沒有自我意識兇鬼最難對付,他們不會彎彎繞繞來攻擊人,只會蠻橫的老消磨自己的能力或者身體來攻擊對方,這種粗魯的舉動少有人可以抵擋的下來,因此,必須要做好全部的防護措施才行。
果真,在窗戶破損的前一秒,幾張符便壓住了那鬼頭餘下的動作來,它左右搖擺著想要擺脫束縛,然而卻並沒有什麼反應。
就在谷樂準備趁著這個勢頭將這鬼頭給收服的時候,突然聽到“啪”的一聲響,自己房門被突兀的開啟了。
她瞪大眼睛,由於並沒有預料到會有人突然出現,所以也只是睜大眼睛著眼前的人推門進來,維持著拿著符的模樣,著有點滑稽。
然而此時此刻,谷樂完全笑不出來。她根本沒辦法解釋自己現在的狀況,就算是手中的符可以解釋為是的某道士贈予的,她不知道白瑾時觀察了自己多久,那麼無論是從見鬼怪,亦或是熟練的對付鬼怪上面,自己的行為都太過怪異了。
想到這裡,谷樂心裡一沉,有了點不太好的預感。果真,白瑾時的視線像是探照燈一樣,在谷樂的身上來回掃視了幾圈,像是要發掘出什麼東西一樣。
谷樂心裡一跳,緊接著就被一句話降到了冰點“你是一個道士吧,還是說……被道士曾經教授過,有了顧家最精純的道士血脈,應該會將道法的力量發揮的到最大的作用吧。”
完蛋了!這是谷樂心裡冒出來的第一個想法。谷樂可以保證,如白瑾時這麼一般心思謹慎的人,在完全調查清楚確認之前是絕對不會輕易的得罪人的。
想到這裡,谷樂就忍不住有點冒汗了——怎麼會這樣,白瑾時到底觀察了她多久,他到底到了關於自己多少的東西來。會不會,這人只是想要詐自己一把?
想到這個可能性,谷樂的視線忍不住放在白瑾時身上,猜想這人的身上到底知道了多少秘密。
白瑾時也覺察打量在自己身上的視線,然而他也並不在意,只是微微一笑道:“怎麼了,覺得我想要詐你嗎?沒關係,等你明天徹底成為白家人之後,就會知道我接下來想要幹什麼了。”
著那往日裡溫文爾雅的笑容此刻也變得有點可怖,谷樂強納住心底害怕的情緒,淡然的開口道:“我並不是什麼道士,你如果打聽就可以知道,我們祖上的道士血脈早在師祖離世的時候就結束了,雖然我體內的血脈精純,但被道法法門確認為靈脈稀薄,無法修行道術。”
“是這樣沒錯,”白瑾時點點頭,倏忽又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但你確實自行修行了道術沒錯吧,就從昨晚的陣法,不……甚至更早一點,從今天早上在姑娘的陣術,這些東西絕對不是一時半刻可以學成的,而你使用的那麼出神入化,自然是已經熟練成使然……這些自然不是你能夠理解的東西,就算我以前真的認為這是某個道法高能所傳述給你知識,那麼今天這一場的驅鬼真是讓我大開眼界了,反而更讓我證實了自己心裡的想法。”
“我真的很好奇,你身上到底有著多少秘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