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您真的是道士啊,居然能隔空讓這鬼面浮起來,果然是神人啊!”
谷樂有點無語了,回頭一剛才被自己驚嚇到浮起來的鬼面,臉上露出一副不可直視的模樣。
“不是,你誤會了,這只是一群搗亂的鬼而已。”
原本谷樂不想要將這些神神鬼鬼的事情告訴白宏沉,只當做是一個巧合而已,然而到這滿屋子的鬼面之後,谷樂才知道這件事情到底有多麼嚴重。
白宏沉一聽到“鬼”這個字眼,眼神立刻變得驚恐起來了,他連忙道:“不是。上一次請過來的道士已經說了,我們屋子裡面的鬼怪都祛除乾淨了,怎麼會還會有鬼怪的存在呢?!”
谷樂有點無語了,心說難道這人真是一個傻白甜的性子,完全都沒有才想到那道士只是白瑾時來打掩護的嗎?她也不多說什麼,只是淡淡的解釋說:“這鬼雖然不厲害,但數量一多也難纏的很,因此的你還是心一點為上。”
白宏沉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嚴肅道:“需要我準備什麼嗎?”
他以為谷樂會幫忙驅鬼,因此對待她的態度更加恭敬了。谷樂不願意轉變自己的白的身份,搖搖頭說:“我不懂得驅鬼的法門,只是見過一些大師施法而已,現在我能做的也就是將這些平安符貼在牆上,希望能夠有用吧。”
白宏沉雖然有點失望,但心裡面還是感激的,等谷樂將的靈符拿出來的時候,他更是能明顯感覺到四周鬼面的躁動不安,他們就像是一群被激怒的群蜂一樣,烏拉拉的全部飛到了半空之中,對著兩人一副張牙舞爪的模樣。
白宏沉被下了一跳,連忙躲在谷樂的身後。一個鬼面也許是到了這慫包男人十分好欺負,於是十分迅速的飛撲到了那人的身上。
白宏沉只覺得自己身上像是有無數蟲子撕咬一樣,發出一陣短促的哀嚎聲,谷樂見狀手指一掐,將一張隱匿的驅鬼符覆蓋在了白宏沉的身上,轉而轉過頭來,將一張平安符塞到了他的手裡面。
手中握著一個東西,白宏沉猶如握著保命的武器一樣,攥得死緊。
等驅鬼符已生效,那鬼面就像是被火灼燒一樣,撲簌簌的的全部的掉落在了地面上。白宏沉這才舒了一口氣,只是雙腿已經軟了的,跪坐在地上完全站不起來了。
谷樂走過去扶了他一把,問道:“你沒事吧,要不然……你先出去?”有這個慫包在這裡,不但很影響人的心情,而且谷樂還不能佈置著這場法會,爭取讓這大大的惡鬼全部祛除乾淨。
然而白宏沉雖然是慫包,但還是相當有男子氣概的,因此他挺身道:“不用不用,我不能放任你一個人呆在這麼一個危險的地方,我可是一個男生啊。”
谷樂有點無語了,從口袋裡面拿出更多的平安符來,全部塞到了白宏沉的手心裡面,說:“你按照我的形狀將這些符全部貼到牆上。”
到手中一大把符,白宏沉瞪大了眼睛,不可置通道:“不都說道士的符十分稀少珍貴嗎,為什麼你的手裡面有這麼多?”
谷樂視線猶疑了一瞬,開口瞎編道:“我的祖輩曾經跟這道士有過很深的交情,因此我們才能夠得到他的庇佑。”
白宏沉沒有多想,點點頭,乖巧的將這些符一個一個貼在牆上。原本那些張牙舞爪的鬼面在到白宏沉的時候,都如見到了鬼一樣,慌張的四處逃竄,讓他一時間迷茫不已。
那些鬼面上面猙獰的表情已經完全褪去了,三五成群的四處逃竄間,還有三三兩兩撞在一起的,而那些撞擊過後的面具都像是失去的生命裡一樣摔在了地面上,只變成了一張完全普通的面具。
谷樂已經在他身上貼上了驅鬼咒,對付這些鬼不成什麼問題,因此她也靜下心來瞧瞧的佈置著房間裡面的陣法來了。這陣法需要耗費的靈力和的時間都是巨大的,因此,她必須在白瑾時趕來接自己之前,將這些佈置完整。
好在有白宏沉的幫忙,谷樂也只需要在這些平安符上多加幾個陣法層而已,因此動作行雲流水,十分迅速,不出一個時就把整個房間裡面全部貼上符了。
做完這些之後,白宏沉也舒了一口氣。在到這個煥然一新的屋子的時候,他還是忍不住開口說:“這這這……這可是比原來……更難了。”
谷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