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觀門後,谷樂和白修翰就被迎進了一個寬大的大廳裡面,並且讓童擺好了上好的茶水。收藏本站┏rad八┛在進門的時候,谷樂已經在心裡悄悄的和白修翰傳音,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白修翰沉默了一會,就開口說了:“我曾經去一個地方驅鬼,無意之間遇到了這個館主,不心救了他一次,大概就是這樣吧。”
聽他這淡漠的語氣,似乎就像是在談論今天扶了一個老奶奶過馬路一樣輕鬆,完全沒有體諒其他人對他話語之間巨大資訊量的吃驚。作為一館之主,能夠讓他吃癟的鬼自然不會是普通的鬼,而白修翰的就那麼輕飄飄的救了下來,除掉了那惡鬼,不仔細想就能聽得出來,這人到底多麼震撼的本事。
白修翰無意是驕傲的,但這驕傲卻並沒有自負,因此並沒有樹立多少敵人和仇家,遇到更多的都是感激和尊重的。像這種道士、佛教的的弟子們一切都是以修為為尊,因此如老館主這樣頭髮花白的老人都沒有倚老賣老,而是十分恭敬的將白修翰迎為座上賓。
谷樂託著茶水,聽著老館主的感激,還有似有若無對白修翰身份的打聽,十分有眼色的坐在一旁沒有開口,靜靜等待白修翰的話。
白修翰冷淡抬眸了那館主一眼,語氣淡淡道:“館主太客氣了。”
他的一句話讓谷樂差點沒有噴出茶來,她咳了幾下,心說這哪裡是客氣的語氣啊,分明是在指責人家招待不周的模樣!
白修翰卻沒有任何表示,直截了當的說明了自己來意。只是提到了牛山的時候,老館主的的臉色變了變,又在白修翰犀利的眼神之下,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不是老朽不肯說,只是……牛山這怪事我們還真的不知道具體情況。”也許是到了白修翰冷淡的,有點生氣的表情,他的眼珠子轉了轉,連忙說,“不過大師,我聽得我的掃地弟子曾經聽到過一個訊息,說巫山底下連著一個神秘的山洞,山洞某一頭還連結著三界的入口。”
聽到他的這句話,谷樂立刻坐直了身體,緊張的聽著關於這神秘山洞的訊息。這和她心中的猜測差不多,因此雖然心中覺得緊張卻不覺得十分驚訝,但在聽到這老館主的後一句“但據說前往那山洞的弟子們說,前往那個地方的人都口風很緊,遇到什麼事都不肯說。”
谷樂有點詫異,但隨即也有點釋然了,能到達三界之口的人都是有極大本事,既然不願意透漏出來在山洞之中發生的事情,想必是有比較大的奇遇,自然不願意有人覬覦自己的東西,這才嚴格保密的。
只是……
谷樂想了想,還是問出自己的猜想道:“你們門派的弟子們,有去過那個地方嗎?”
老館主的眼神閃了閃,在聽到谷樂的這個問題的時候,第一反應是想說“沒有”,但轉頭又到白修翰那似笑非笑的眼神時候,他就開始慫了——他真覺得這個道士有一雙能夠破一切的眼睛,所有的謊話都會在他的面前大現原形。
想了想,他還是老實說:“有,我的兩個弟子被我派去探查了一番。”
谷樂聽聞眼前一亮,連忙說:“可否讓兩個師兄出來為我們引路?”
然而讓她失望的是,老館主卻是搖搖頭,明顯是拒絕了。在到白修翰投過來的目光時,老館主心裡一咯噔,就怕白大師誤會他的意思,立刻苦著臉保證說,:“不是我不願意讓我的弟子出來,只是……從他們出來之後就直接判出了門派,不知去了哪裡了!”
谷樂詫異的睜大了眼睛,忽然想到了自己聽說過的傳聞,說闖過那個山洞的人最終不知道都去了哪裡,她自己也是從那山洞裡面出來的,是那一次闖入也只是在周圍周邊,並且是以意識魂魄的形式闖進去的,自然不知道山洞裡面到底是什麼。
想到那個三界之門,谷樂的身子忽然僵硬了一瞬,低頭著自己脖子上掛著的那個錦囊,想到了那個鬼神口中的話。這個就是那傳說中三界之門的鑰匙嗎,如果一旦有人知道了這一點,肯定會引來一些不好的事情吧。
她心裡這麼想著,人不住了旁白的白修翰一眼,不料正好對上了白修翰投過來的目光。谷樂心裡猛得一驚,感覺自己有種被透的感覺,她連忙低下頭去。
白修翰有點猜不透這個姑娘到底在想些什麼,只以她還在擔心瞿妍的安危,立刻安慰她說:“沒事,就算沒有引路的人,我們也能自己闖進去。”
谷樂點點頭,就聽到老館主突然開口說:“白大師,我這有一物,是我的那兩個孽徒從山洞裡面帶出來的,應該是走的時候太過匆忙忘記了把此物帶走,我想白道士應該比較需要這個。”
白修翰一聽,臉上露出了幾分感興趣神色來。老館主見狀,心裡有點滿意了,連忙招呼自己的得意弟子把那兩個徒弟遺留下來的哪件寶器拿過來。
谷樂有點好奇那是什麼東西,就見到一個道士拖著一個盤子走了上來,盤子裡面還被一個紅綢給完全遮蓋住。待那道士將紅綢給揭開了之後,谷樂詫異的到了這盤子裡面居然放著一枚平滑無比的鏡子。
到那個鏡子的瞬間,谷樂臉色一變,忽然想到了瞿妍曾經提到的那個鏡子,有一瞬間便對這個的東西產生了極其厚重的興趣。她站起來,忍不住往前邁步走了過去,直接拿起了那個盤子裡面的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