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瑤還沒意識到自己口中爆出來自家主人驚天大秘密,猶在憤恨不已,就聽到一道悠悠的聲音響了起來:“這墜子的來歷我都不清楚,你是從哪裡知道的?”
胡瑤明顯一怔,心中暗暗的叫了一聲“糟糕”。她和白修翰定力了鬼僕的契約之後,自然能無形之間接受到部分白修翰對自己靈器的感應,繼而引導著谷樂做出一些又利於自己的行為決斷。然而,她萬萬沒想到的是,白修翰居然沒有將這玉墜背後的秘密告訴谷樂,而自己這一時衝動的毛病,又似乎給主人帶了了禍端。
她有點懊惱自己跳脫的性子,繼而打哈哈道:“我感覺到上面大神的力量,自然猜出來這件東西不頻繁,那就肯定是個家族世代傳承的寶貝啊。”
谷樂森森然的了她一眼,直到把她的毛骨悚然之後,這才慢悠悠的收回目光,嗯了一聲。
胡瑤:“……”qaq
她真的心裡苦了,單單谷樂臉上的表情就覺得的事情沒有那麼簡單,然而她既然不開口,自己也沒有理由主動作死說出來啊。
谷樂沒有在意她臉上奇怪的表情,下意識的做好了防禦的手段。她可沒有忘記它們口中商量的獵物是自己,如果自己現在表現的太淡定的話,那麼肯定會被懷疑含有什麼保命的底線,而被更加防備起來。
因此,谷樂就將自己身上的防護罩給佈置好,既然有胡瑤在這裡打掩護,她佈置陣法的時候自然少了幾分認真,佈置好的陣法只是一個表面的軀殼,根本沒有多耗費什麼靈力。她一臉戒備的盯著這兩個兇鬼,鬼神倏忽笑了起來。
“道士,既然知道我們的目的,還不如主動把神器給交出來,我還能直接的殺死你,免得你遭受皮肉之苦。”
神器?!
聽到這人口中名詞,谷樂心裡猛得一條,有什麼東西不知不覺的連成了一條線。
谷樂問道:“神器,那是什麼?”
鬼神逼視的了她一眼,嘴裡不斷嘲諷著她的愚昧無知一般,聲音呵呵的笑了起來:“連手中的神器都不知道,這不擺明是你偷來的東西,還不快點交還回來!”
胡瑤一聽,露出一副牙酸的表情。
雖然大神沒有說要自己幫他掩蓋這個秘密,但想來也知道,既然白修翰沒有將這事情告訴谷樂,心裡肯定有自己思量。自己卻沒有管好這怪物的嘴,一時不察讓它扒掉了白修翰的馬甲,她的心裡面怎麼不著急。
谷樂還在震驚之中,想到白修翰臨走之前的那一句:“我將手中的神器交給了一個人。”心裡突然冒出了一個想法——難道所有人都覬覦著的,傳說中威力強大的神器,居然就在自己的手中,而被自己當做一件平淡無奇的法器。
為什麼白修翰會將這神器交給自己,他就不怕自己得知這個神器之後佔為己有,或者將它交給別人嗎?
種種思緒摻雜在谷樂的心中,她一時心緒複雜的很,完全沒有覺察到那鬼神眼神變了變,已經揚起手來準備偷襲。
谷樂警惕的後退了一步,胡瑤已經聽不下去了,直接揮揮手,又將它的身體打散了。
鬼神露出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衝著胡瑤道:“你瘋了嗎,在這裡還想起內訌,萬一一會這道士的同伴找過來,你還怎麼跑路?”
胡瑤撇撇嘴,真是白瞎了那麼好的能力,居然是一個這麼慫,還欺軟怕硬的性子,真不知道它那麼高的道行到底是哪來的。
胡瑤有了白修翰供給的能力,自然有恃無恐。她俯視著那鬼神有點消散的身影,冷冷道:“這是我一個人的獵物,為什麼要跟你分享。”
那鬼神咬咬牙,覺得自己內子和裡子都消失的一乾二淨,立刻道:“沒有我,你也別想得到那個東西。”
到胡瑤一臉不相信的表情,鬼神狠狠道:“你不瞭解,這姑娘的神器之所以沒有遭到覬覦,是因為上古飛昇的大能在上面加了一道橫符,如果不能破開這個符,那麼它只是一件平白無奇的,沒有任何作用的玉墜而已,根本沒有任何人可以驅使。”
“我怎麼相信你的胡言亂語,”胡瑤無所謂道:“反正總歸是一件不大不的東西,我失去了也沒有什麼可惜的,吃掉這個姑娘之後,我的靈力不但能夠大增,而且還能得到更多的法器,沒有後顧之憂,為什麼要選擇和一個沒有信譽可言的鬼怪合作呢”
鬼神到底是一個性子沉穩的,絲毫沒有被她的話嚇散,而是說:“我可以發誓,如果您將這神器交給我,我不但把它上面的封印解開,借用兩天之後就呈現給大人,為此,我們之間還可以簽訂契約!”
怕這女鬼猶豫措施最佳的機會,這鬼神一咬牙,索性拋下最終的一塊餡餅:“這神器是溝通三界之門的鑰匙,一但您取回她去三界門外,不但可以拿回您的身體還陽,而且下一輩子福祿雙全、福澤深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