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點頭哈腰道:“那就不打擾您休息了。”說著,就利索的關上門離開了。
谷樂滿意的了自己佈局,又了一圈牆上的貼著的符,心裡隱約冒出來點想法來。在現在自己這麼貧窮的時刻,是不是可以考慮開個店賣出一些符,等脫離了白家之後身上也有可以傍身的財務。
想到這些,谷樂心裡只覺得熱熱的,有一股突如其來力量自心裡滕然而生,心裡那一陣騷亂像是抓心撓肺的癢,格外難受。
有了這個目標和想法後,谷樂的心就開始砰砰直跳,琢磨著到底以什麼方式發家比較好。首先,這賣符和法器都是需要一定資本和人脈的,就像那個兼顧古董生意和門票生意的老闆,那人脈也不是一朝一夕達成的。
想到這個老闆,谷樂心裡多了幾分成算,從口袋裡面拿出那位老闆的聯絡方式,開始想詢問一下開店需要的具體事項。
那老闆果然記性很好,一聽到谷樂的生意就記得了這是早幾天見到的那位道術造詣很高的道姑,於是恭敬的問好。
谷樂沉吟了一會,將自己疑問說了出來,果然那老闆的聽聞後十分熱情的幫她出謀劃策。
“我這邊有個朋友正好要出租鋪子,不知道您是否有興趣。”
谷樂現在正在興頭上,一聽有戲,便立刻說:“可以,麻煩您了。”
“不會不會,”那人惶恐不安的說,“顧姐這兩天如果有時間的話可以聯絡我,我們到地方鋪子什麼的,保證讓顧姐滿意。”
谷樂應了一聲,考慮著現下最緊急的兩個任務要考慮,一來就是手中的金錢是否夠足夠,二來,師傅的筆記裡面到底有沒有什麼新穎的符可以吸引都現在的年輕人的。
她沉思著,絲毫沒有察覺到自己的手機在震動,等在圖紙上勾勒出一份藍圖的時候已經到了晚上**點,她絲毫沒有覺得疲倦,反而更神采奕奕了幾分。
最後一個符的構想成型之後,谷樂便拿起手機想要給那個老闆打個電話,卻突然發現原來手機靜音了,有好多未接來電和訊息。
這些訊息分別來源於三個人,瞿妍、白修翰還有白瑾時。著最後一個人打過來的電話,還有那個“記得回我簡訊”的訊息,谷樂有點詫異,不知道這個白瑾時為什麼在這個時候打自己的電話。
心裡琢磨著,手已經自發的動了起來,回撥了過去。
那邊傳來的聲音有點模糊,起來是在相當嘈雜的地方:“顧姐,您好。”
谷樂:“有什麼事嗎?”
她心裡有點忐忑不安,想到這先後離家出走的兩個人,心裡露出幾分微妙的感覺。這人不會是想從自己這邊探聽到瞿妍的訊息吧。
這麼想著,谷樂心中的就多了幾分警惕,果真,聽到那邊白瑾時有點猶豫的開口道:“你知道瞿妍在哪裡嗎?”
谷樂帶了點為難的語氣說的“我也不太清楚,就聽她說去一個朋友家裡面做客。”
她不算是在說謊,也知道白瑾時總有一天會忍不住追問瞿妍的下落,因此才沒有過問的瞿妍具體的去向。
那邊的語氣帶著些明顯的失望,白瑾時又說:“如果方便的話,麻煩顧姐給瞿妍打個電話,告訴她最近爺爺這邊有點緊,讓她務必回來住上兩天。”他說完之後,彷彿覺得自己的語氣太過強硬了,於是立刻軟化了語氣說:“我不是想要將她綁回來的意思,如果過了這些日子,爺爺的那些監視視線變得輕鬆一點的時候,再讓她去找那些朋友玩吧。”
谷樂疑惑的問道:“那你呢,為什麼不親口跟她說?”
白瑾時沉默了一會,無奈的說:“我也想啊,可是我被她拉黑了。”
谷樂:“……”
谷樂在心裡人不知嘆了一口氣,心說這人也真是不容易的,她猜想白瑾時大概也是知道瞿妍對自己的針對,只是面子功夫做得比較足而已。然而她也不想戳穿著起來很和諧的假面,於是開口應承了這件事情。
倒不是說谷樂心疼白瑾時,只是覺得這事跟瞿妍有關,如果處理不好的話,怕會影響到瞿妍未來在白家的日子,還有她一直隱藏的很好,來到白家的目的。
聽她應承下來後,白瑾時並沒有立刻結束通話電話,起來似乎有什麼重要的東西沒有說。
谷樂安靜等了一會,就聽那邊猶豫著問了一句:“聽說我大哥的屍體被偷走了,你知道這個訊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