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樂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想到自己年輕時期到的霸道總裁類似中二病說的男主,心裡忍不住次鬧鬧的癢癢。
她忍不住酸了一句:“不會是我,和其他人吧。”說著,發現白修翰過了的目光變得曖昧了起來,這一品之下心中暗說糟糕,自己破口而出的話裡歧義可不。
谷樂連連擺手說:“這個‘我’可是指的你自己啊,一股睥睨於天下的氣勢。”
白修翰毫無在意搖搖頭:“死人和活人。”
谷樂一愣,到他平隱無波的雙眸,一時語塞了起來。
她一想到自己初見白修翰的模樣,只覺得這人真是一個怪人,遺世獨立於這個世界,是一個似乎放在塵世間就有點的多餘,又似玷汙了他本人。
白修翰:“作為一個天師,你太執著於身邊活人的生命了。這種情況雖然是一個善良好心的表現,可有的時候反而誤事,妨礙住了你的判斷力。”
谷樂:“可是,我們作為天師的職責不正是保護這些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人嗎?”
白修翰卻只是搖搖頭,微微一笑沒有再說話。
谷樂心裡覺得有點堵,她知道無論是自己道法還是從的教育來,她和白漠的觀點都不可能達到統一原則。白漠此人雖然起來樂善好施,但從這些天的想出來,比起出手相助,他更樂意以自己的判斷為先任。
也許有一天,她也會被歸集於一個陌生人的行列,此至兩人分道揚鑣吧。
正在此時,感覺自己突然被推了一把。
谷樂猛得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已經盯著那個房子的門口了好久。
白修翰無奈的敲了一下她的肩膀,點點前面的位置:“你說好好的監視呢,不好好旅行自己的職責,怎麼又把事情推到我身上了?”
谷樂仔細一聽,就聽到門裡面嘈雜一片,還隱約傳來桌椅噼裡啪啦的聲響。
“怎麼回事?”
谷樂剛問出口,就聽到一陣淒厲的叫喊聲,像是方無山發出來的聲音,似乎在遭受著巨大的痛苦。
她也趕不及去詢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幾步朝著那個方向跑了過去。白修翰沒有阻攔她的動作,反而自然的跟在身後,如果不是手中的捏著符的動作,他步履輕快的,就像是在遊歷的一個詩人。
谷樂一進門,心裡就驚了一句:壞了。因為正從門口,就聞到了裡面一股濃重的血腥味。
從這個角度過去,方無山正捂著受傷的手臂倒在地上,周圍散落了一堆破損木屑殘骸,起來是被暴力破壞的。
見一個人紅著眼睛,拿起劍正要往這裡砍,谷樂心裡一驚,顧不得什麼抓起地上的桃木劍下了一個符,就格擋在了兩人面前。
雙劍相隔,發出“當”的一聲脆響,緊接著便是一陣白煙從接觸的地方冒了出來。那人也像是被真的隔住了一般,向後趔趄了一下,放下手中動作警惕的盯著他們。
谷樂轉頭過去,只見一個眉目俊朗的人喘著粗氣,眼神惡狠狠的著這裡。他的模樣原本是出眾的,但此時此刻面目扭曲,渾身戾氣煞現,平白削弱了三分俊逸的面貌,就顯得格外恐怖陰森。
谷樂懵了一下:“他是誰?”
方無山緊緊咬著牙關,雖然剋制住吐血的動作,更多的血液卻從牙縫中漏了出來。
“我的……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