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世德也就那樣,可是像他那樣的人並不少,並不是每一個人都是好人。”文琅見過這樣的人太多太多了。
多到有些時候,她都已經無力去參與這些事,就算如此,她也不認為可以改變什麼,像安世德那樣的人太多了,她寧肯保持距離,也不願有太多接觸。
當顧詞要調查安世德的時候,周圍一圈人都很擔心顧詞,就怕顧詞會出什麼事,甚至遭到安世德報復,就算鬱沉謙守護著顧詞,也還是會怕顧詞出意外。
顧詞不懂為什麼他們都選擇看不見,而不是用自己的力量去幫助其他人。
“鬱沉謙比誰都知道安世德是怎樣的人,你也許試著去體諒一下他吧。”文琅拍了拍顧詞的肩膀。
顧詞扯出一抹無奈的笑容,她知道有些話題不必繼續,再聊下去也始終沒有想要的結果。
兩個女人在這裡聊家庭聊小孩,沒有再像之前那樣說話,而是不提不愉快的事。
直到宴會結束時,鬱沉謙喝了太多的酒,他臉頰公共的,顧詞看著他忍不住開始擔心,會不會哪裡不舒服。
顧詞和鬱沉謙各佔據兩邊的位置,顧詞坐在另一個角落那裡,不忍心看著鬱沉謙難受,還是伸出手去開了一瓶水給鬱沉謙。
鬱沉謙看了她好一會,沒有結果礦泉水,反而是伸手抓過她往自己這邊用力拉,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時,直接封上她的嘴唇。
顧詞手裡拿著的水瓶不穩,水從裡面灑了出來,鬱沉謙絲毫不介意在新車上弄髒,反而是不願意鬆開顧詞。
顧詞睜大雙眼看著她,撲鼻而來一股濃烈的酒味,難聞的味道刺激鼻腔,她眉頭緊皺。
終於等到鬱沉謙鬆開自己,她看著鬱沉謙好一會都沒有說話,他額頭抵著她地父母,語氣低喃的說著話。
“一定要和我生氣麼,就因為一些無關緊要的人,就可以讓我不開心。”醉酒地鬱沉謙就像是小孩子一樣撒嬌和抱怨。
聽得顧詞心裡一軟,她是不是真的做錯了,不該這樣對鬱沉謙的,畢竟他也有自己的理由,可是看著他袖手旁觀,她就無法接受。
想象中的鬱沉謙應該是站在自己這一邊的,特別在重要時刻,他怎麼就和自己想法不一樣。
“我都差點以為自己一點地位都沒有了,也許我根本就不適合當鬱太太,無法安安份份的在你身邊,更做不到乖乖接受命令。”顧詞自嘲地說著。
鬱沉謙有些慌了,心急地抓過顧詞的手,這不是他想聽到的,“不准你說這樣的話,除了你不可能低頭有其他人當鬱太太的。”
“真正讓我失望的是,你不去幫助那些需要幫助的人,反而還不希望我去做,我認識中的鬱沉謙不是這樣的。”
鬱沉謙有苦說不出,所有的難過都只能憋回去,一個字都無法解釋出來,他伸手去抱緊顧詞,顧詞不反抗也不掙扎,就這樣被他抱著。
兩人到家的時候,恆宇已經睡著了,顧詞沒有去問恆宇什麼時候到家的,她去洗了個澡又回去嬰兒房那裡,用無聲的舉動抗議。
顧詞自然是一睡得很不安穩,她隔天早早的就回去微詞,剛坐下,池池就從裡面推門而出,對上顧詞的視線有些驚訝。
她手裡拿著一杯咖啡,顧詞不知道池池醒了多久,笑了笑和她說早安。
池池只是想出去走走,沒想到顧詞那麼早上班,她還以為顧詞按平常時間上班呢,誰知道原來不是。
她慢慢的走到辦公桌前,顧詞用手指了指桌面上的早餐,示意池池可以坐下來嚐嚐,池池大方的坐下,隨後跟顧詞一起享用。
池池忽然想到了什麼,她喝了一口咖啡,淡淡的開口問:“你怎麼會選擇鬱沉謙?”
突然一問,顧詞自己也愣住了,仔細想了想好像也沒有什麼原因,她從未想過這個問題,大概是順其自然就在一起了。
“我還真不知道呢,只是覺得愛他,想與他共度一生,所以就在一起。”顧詞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池池看著有些羨慕,她雖人還小,可還是希望能夠有人幫助自己,如果那個人像鬱沉謙那麼強大,就可以對付安世德了。
“鬱沉謙有那麼好嗎?”池池不相信的問,顧詞卻想都沒有想,堅定的點了點頭,“有的。”
“他不僅僅照顧我,還把我的家人照顧好,對我的好是從在一起就開始,就算結婚了也沒變。”
池池沒有再說話,顧詞低著頭攪拌咖啡,如果他們之間沒有鬧矛盾,現在坐在對面陪她吃早餐的應該是鬱沉謙才對。
r(r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