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顧詞不斷的告訴自己不要怕,要鎮靜。她想起來鬱沉謙平時事冷靜沉著的樣子,默默的在心裡給自己力量。
突然,從人群中走出來一個人,衣冠的樣子讓顧詞作嘔。
“安世德?”
“對,是我,怎麼鬱太太你認識我?我們見過,還是你愛打聽我這個閒人的事呢?”
安世德話裡話外雖然透著禮貌的意味,但眼神裡卻全是威脅。後來用可怕的眼神怒視著池池母女,池池母女就下下意識的往角落縮了縮,不斷的顫抖著。
顧詞回瞪著安世德,眼裡的厭惡溢於言表。
“我不過是請池池母女喝杯咖啡吃頓下午茶而已,你這突然帶人進來弄的這個是哪一齣?”
“他們母女都是見不得檯面的,我沒有管教好,怕打擾了鬱太太的興致,人我就先帶回去了。”
說著就示意手下的人準備來顧詞的身後抓人,顧詞當即展開雙臂攔在了池池母女的面前。
“他們都是我的朋友,你怎麼說帶走就帶走,現在可是法治社會。”
“呵,法治社會?那我可得提醒你鬱太太了,她們可是我的妻子女兒,我帶走她們也無可厚非。”
“那你也得徵求她們的意見,他們有屬於自己的人身自由!”
顧詞一步也不肯退讓,度強硬。
“那好,呵,那你就自己問問他們的意見,看他們願不願意跟著我回去。”
池池媽媽緊緊地抱著懷裡的池池,半天不敢說一句話。
“池池媽媽,你說句話啊,你放心,有我在你大膽的說。”
池池媽媽當然是不願意跟著安世德回去的,但是如果不回去就會連累這個善的女孩子,她實在無法抉擇。
池池媽媽站在中間左右為難,身後的池池扯著她的衣服,似乎在說不要選擇跟安世德走,這樣對她們兩個來說,永遠都沒有逃出來的那一天。
可是池池媽媽想的永遠沒有那麼簡單,她只是擔心眼前這個好女孩會被牽連,也明白安世德是怎樣的人,所以她還是不想連累顧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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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你走就是了。”池池媽媽一說,顧詞驚訝的睜大雙眼,連忙拉過池池。
安世德露出了滿意的笑容,輕輕鬆鬆的給了一個指令,在他身後的人立刻上前抓住了池池媽媽的手。
池池臉上面無表,眼神裡含著滿滿的憎恨,視線落在安世德身上,她的手握住了自己的媽媽始終沒有鬆開過。
“不行!”顧詞強硬的甩出兩個字,用手再一次的把她們攔到身後。
安世德有些不耐煩了,如果不是看在鬱沉謙的份上,他還真的不會手軟也不會心軟,面對阻攔自己的人,從來都是直接動手的。
鬱沉謙和妻子結婚了很久,可還是一直感很好,安世德不想把好不容易到手的合作破壞掉,他只好忍了忍。
“鬱太太,手別人的家務事不是很好吧?”安世德咬著牙一字一句的說道。
顧詞瞥了他一眼,轉身去看向池池媽媽,腦子裡浮現出第一次與池池見面的畫面,還有剛剛她們在一起時的景。
心裡頭一股強大的力量叫囂著,極力的想要阻止顧詞放開她們兩個,她一點也不想被安世德就這樣得逞。
“你要想清楚,我可以幫你,你根本就不必回去,你明知道回去會有什麼後果。”顧詞不忍心的說,試圖用語言挽留池池媽媽。
池池媽媽搖了搖頭,正是因為她知道有什麼後果,才不願意牽連其他人,最重要的是,顧詞本來就不該參與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