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星落醒來時,起身走去看看小花,發現她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來還不吵不鬧的,她彎下腰去抱起小花,轉身進了室洗漱。
給小花弄好了早餐,她與小花一塊吃著,一邊留意自己房間的房門有沒有動靜,知道她們計劃出去走走,也依舊是一片安靜。
蘇星落走到自己房間,連門都沒有敲,便直接開啟門,看著躺在上睡的人,似乎沒有要醒過來的意有些無奈,默默的還是換上了房門。
走去廳抱起小花,今天天氣不錯,準備帶小花去附近的公園曬曬太陽。
此時並不如美寧靜,還時不時冒出一些事。
連著幾天收穫都不大,顧詞都有些動搖,質疑安世德這事是不是真的,趁著鬱沉謙出去應酬,她找到了空閒時間約見池池,微詞公司的樓頂,等到池池回了簡訊已到,她才上去,讓保鏢們都在門口外面等著。
顧詞站在寒風顫顫的樓頂,晚上的風更大了,池池穿著一件小棉襖,上面還有幾被割破的地方,她的小臉蛋又恢復了髒兮兮的,好像那就是她故意弄髒的,這樣才不會輕易被發現。
“這段時間都沒有進展,如果再這麼下去,很可能就會提前結束計劃。”顧詞的語氣微冷,她偶爾也會懷疑是不是這個九歲的小女孩在撒謊。
池池面對她的話絲毫不驚慌,甚至有些過於鎮定,她總是表現出一副不是受害者有的冷靜,讓顧詞都有些無法接受。
“所以你動搖了嗎?還是你在質疑我?”池池問,她嘴角冷笑了一聲,接著說,“他最近將會和總理見面,不過是以防萬一有什麼醜聞曝光。”
“但我們觀察過他,他的一切都很正常。”顧詞有些不耐煩了,她的耐心都被用光,可已經快一個月都沒有進展。
或許這還是一條假新聞呢?助理最近都無數次在提醒她,要不要想清楚,一個小孩子正在玩玩樂樂的童年,怎麼會提出這些事?
顧詞也有動搖,可是一想到池池身上的那些傷口,她就收起緒,讓人繼續去跟安世德。
池池拿出一張照片遞給顧詞,顧詞看見照片裡的兩個男人,微微怔住,她又抬起雙眸落在池池身上,臉上過於震驚的神。
“你不肯幫我?大概是因為鬱沉謙和安世德有來往,而你想要維護你的丈夫。”池池幾句直逼顧詞的口。
顧詞看了看照片的左下角是前兩天下午五點,就在容島集團門口,她沒聽鬱沉謙說過,最近和安世德有來往,不對,工作上的事他一向都很少交代,她也不太會問。
這張照片上,兩人臉上都帶著笑容,像是談成了一個什麼大合作一樣的開心,似乎是提前慶祝成功,安世德的手還搭在鬱沉謙的肩膀上,不管怎麼看,兩人都像是信任的合作伙伴。
比起顧詞的質疑,池池想到更多的是,或許顧詞早就發現,可是礙於鬱沉謙和安世德的交,所以只能暫時放棄她這個小女孩,微不足道的她怎麼可以和安世德相比?
晚的風更大,在樓層間轟轟的作響,池池的頭髮被吹亂,她直挺挺的看向顧詞,臉有幾分無打採的,嘴角也沒有血。
顧詞看著她把照片遞回去給她,“我不知道他們有來往。”
“沒關係,反正你不是第一個被安世德收買,也不會是最後一個。”
說完,池池失望的轉過身去,一步一步的往前走,她或許認命會更加有用,承認在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安世德做不出的事,他多的是錢財和權利,最重要的是勢力。
誰敢為了她一個小女孩,和這麼一大座靠山當敵人?
顧詞被那抹小小的身影狠狠衝撞著心的柔軟,她並不是一個膽小的人,相反從一開始接手這件事,就已經預料到有危險。
但唯一沒有想到的是,她最信任的男人,和安世德有來往,這會讓事變得棘手。
“我還是會幫你。”顧詞衝著池池的背影,聲音不大不小的喊了一句,池池停下腳步,她沒有回頭,而是淡淡的說,“不必了。”
說著,池池加快速度的從另一個門口離開,顧詞站在原地想了很久都想不通,鬱沉謙與其他人合作,第一時間都是把對方的家庭背景調查清楚的。
她站在那,吹了很久的冷風,壓抑著心的那股煩悶,直到手機嗡嗡嗡的震動一下,她拿出來一看是鬱沉謙的簡訊,問她回家沒有,她才緩緩的收起緒,準備回家。
在回家的上,她疲憊的靠在椅子上,看著窗外閃過的樹木,這些天把一大半的心都放在池池身上,可結果卻不是她想要的。
安世德還是很高調的出席每一個大的慈善宴會,捐款的數目沒有停過,更在採訪上公開說他接下來都會不停的捐款,為了可以給世界上受苦的小孩一個安穩的環境。
媒體們對他的稱讚更多,只要動動手指去網上一搜,大家都會稱呼他是大慈善家。
顧詞疲憊的合上眼睛,沒有好好睡過一覺的她,抵擋不住睏意緩緩入睡,夢裡也不安穩,眉頭緊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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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到家後,鬱沉謙就站在門口等著,他不知道和誰打電話,透過車窗看見裡頭的顧詞正在睡,阻止了司機去開門的動作。
他掛掉電話,把手機放在口袋裡,自己大步走下去,輕輕的拉開門,溫柔的把她抱起來,顧詞懶懶的睜開眼睛,看見是他嘴角微微上揚。
“我又睡著了。”聲音慵懶,像一隻小貓一樣乖巧的在鬱沉謙懷裡,鬱沉謙親了親她的額頭,“栩晗還在找媽媽呢。”
“唔,那我要去跟她玩一會。”顧詞作勢要跳下來,被鬱沉謙給按住,“不用,他們兩個都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