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我不想再聽你說下去了!”
“顧詞,你在哪?顧詞!”
門外忽然傳來楊呈焦急的聲音,鬱沉謙聽到門外陌生的男人正喊著小女人的名字,意味深長的看了小女人一眼,顧詞的心變得緊張,她想讓楊呈進來救她,卻又不希望他再淌這淌渾水。
“三年了,這男人比我讓你滿意嗎?”鬱沉謙緊緊抱住她,抬起她的下巴,一字一句的說道:“我在傾海等了你、也找了你三年,你居然就在景川和那個男人過得逍遙自在,顧詞,你可真行啊!”
顧詞等大了眼睛看他,他就是個撒旦,他可以毀了她的一切,而她卻無能為力!
他忽然鬆開他,衝出去,門口的楊呈剛要上樓,冷不妨就捱了鬱沉謙一拳。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臉上又是重重一拳。
血味讓楊呈迅速反應過來,一拳揮過去,兩個男人扭打在一起,因為場地的限制和鬱沉謙不安數出牌楊呈並沒有用專業的格鬥技術,而是用拳頭和鬱沉謙講話。
“你們都給我住手!”
顧詞從樓梯間跑出來就看到這樣一幕,兩人都因為她的嘶吼停止下來,臉上都不約而同的掛了彩。
兩個男人對立而站,顧詞看了眼鬱沉謙,站到楊呈身邊握住他的手。
“鬱沉謙,我們的過去都成為過去了,當年的事我不需要你們任何的道歉和報答,因為我根本沒有因為哪件事受到一點的傷害。我現在已經有了我的生活,請你以後不要再打擾我!”
顧詞一口氣講完,便拉著楊呈離開,留下鬱沉謙一個人呆呆的現在。
鬱沉謙想不明白,他到底做錯了什麼,讓她這麼的不相信他?
“顧詞,憑什麼我不能來打擾你的生活,我們還沒離婚呢,既然你不喜歡,那我們就彼此糾下去,我倒想看看,誰鬥得過誰?”
鬱沉謙對著他們的背影喃喃自語,揉了揉大疼的臉頰,拿出一張面紙,吐掉血水,再丟到垃圾桶裡,最後進了電梯。
金系酒店的頂層是最為華麗的總統房,裡面的設施一應俱全,花墨寒拿著檯球杆對準白球,嘭的一聲,對應的八號球一桿進洞。
“我就說嘛,你們誤會了那麼久,怎麼可能因為一兩句話她就會乖乖的跟你回來!而且,我覺得那個男人不靠譜!”
“是不是,你也覺得那個男人不靠譜!”鬱沉謙在一旁喝著茶,臉上的傷口都用止血貼貼住。
“我說老兄,不要我一說那男人不靠譜你就一臉品德不好的樣子好不好?”花墨寒半嘲笑道,這戀愛中的男人,無論格多沉穩年齡多沉穩,在愛裡都有小孩子的一面。
“我說的,是他和顧詞不靠譜!”花墨寒的話讓鬱沉謙安靜起來,認真的聽他的話。
“你想啊,顧詞是那種輕易用感的人嗎?我查過了,這男人叫楊呈,是蘇星落的大師兄,世界級格鬥大師,拿過很多獎,跟顧詞是高中同學,我估計,就是這層原因,顧詞才會選擇到景川市的!如果他們兩個在一起了,蘇星落會不知道?如果他們兩個真的在一起了,蘇星落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告訴我們顧詞在這裡的!”
鬱沉謙的目光微微垂下,小女人,幾年不見,變化真大啊!這場貓鼠遊戲,他陪她玩定了!
花墨寒繼續喋喋不休道:“女人,你就得死皮賴臉的死爛打,送上手的女人就不好玩了。”
語畢,檯球哐當一身跳出了檯球桌。
“景川市的星星真不錯,走,看看去!”
顧詞和楊呈回到家中,顧詞拿來藥箱給他上藥,兩人都不說話,整個氛圍都安安靜靜的。
對於楊呈來說,這點小傷不算什麼,但是對顧詞來說,這是鬱沉謙打的,事就變得很重要!
“顧詞,你,是不是還喜歡他?”
楊呈忍不住開口,讓顧詞正在上藥的手頓了頓,壓到傷口,讓楊呈倒吸一口氣。
“對不起,對不起,沒事吧?”顧詞聽到他的聲音,嚇了一跳,然後在嘆息自己怎麼還在鬱沉謙的陰影裡。
鬱沉謙在問他為什麼不給他一個解釋的機會的時候,她竟然沒有辦法答出來,她一直在想,如果他愛她,為什麼她產的時候他不在?為什麼文琅咄咄逼人時候他不在?為什麼她心力交卒的時候他不在?
她一直在想著他不在,卻忘了他很忙,他可以忙到一整都無法回家,他整面對白紙黑字的檔案進行一遍又一遍的審閱,他有一家大公司,這家公司的存亡關係到幾萬人甚至幾十萬人的存亡。
楊呈看出她的心不在焉,沒有道破,只是安靜的讓她上藥,享受著這份甜蜜。
他知道顧詞的心不在他這,他也知道顧詞沒有辦法忘記那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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