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你居然不肯相信我!我可是你媽媽,費勁千難萬險把你生下來的媽媽啊……”她說話的聲音中甚至有著一絲顫音。
花墨寒終於開口阻止了她,“好了,媽,我不是這個意。”他的聲音裡有著明顯的無奈。
為什麼最近的事,隨便是哪一件,都是那麼不容易受人控制的?將他搞得那麼累呢?
花墨寒有些無助地用手輕撫上自己的額頭,看著他這樣,花母心中一酸,眼珠子一轉,更加大聲地質問。
“墨寒,你是不是對鬱家的人有感?我問你,是不是就算知道了你父親是被鬱家人害死的,你也不會對他們進行報復?”
“當然不是!”花墨寒立即出聲否決,手也是立馬放下來,言語中充滿堅定。
他怎麼會是那樣不孝的人,在知道自己的父親是被誰害死的況下,還能夠看著他們好好的活下去?
這當然是不可能的事!花墨寒無比的肯定。
而看著他這個模樣,花母的心中有喜悅,也有些微的恐懼。
他這樣的肯定,如果知道了他父親真正的死因……會怎麼樣?
花母不確定了,心中的恐慌揮之不去。
花墨寒卻忽然看向她,再次質問,“媽,我最後問你一次,爸爸真的是鬱家人害死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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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花母下意識地就這樣肯定地回答,因為回答得太快太肯定反倒是顯得有些不對勁。
未免花墨寒再懷疑什麼,她連忙開口,“我確信堅信以及肯定,墨寒,這件事,我現在告訴你,就是想要你有一爭之力的時候,才去對付他們,不然的話,就算當曾經知道了這樣的事,不也是無濟於事嗎?”
這樣想,好像也對
花墨寒冷著臉,來這裡的目的好像都已經達成了。
他看著花母,聲音淡淡的,“你以後還是不要再去賭博了。”
這樣被兒子說教,花母的臉紅了紅,聲音低低的應道,“好。”
花墨寒站起來,覺得事理好了的話,就應該離開這裡了,只是在出門前的時候,他對著花母留下一句話。
“我會讓人給你送生活費來,媽,好好生活吧,爸爸的事,我來解決。”
這句話說完之後,花墨寒就走出去,徹底離開了這裡,門咔噠一聲,直接被從外面關上了,而站在原地的花母,卻是徹底陷入了怔愣之中。
我會讓人給你送生活費來……好好生活……我來解決……
這簡簡單單的幾句話,是曾經的花莫寒的父親,曾親口在她面前說出口的話。
現在被花莫寒以同樣的語氣,同樣的的話說出來,花母只覺得心中似乎是遭受到了巨大的打擊。
她想起花父去世的不久前,他在自己面前說這些話的時候,她不屑一顧,依舊是在自顧自地玩自己的。
可後來出事,還是得求到他身上,還是得讓他幫忙。
而這一幫,就幫到了底……
人年紀大了,經歷的事稍微有些多了,就會想起一些當忽視了很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