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沉謙一頓,卻更加的擔心起來,畢竟是二十幾年的好朋友,這種關係,豈能那麼輕易地解釋清楚,他直接開口說道。
“所以發生了什麼事?你說吧,我們這麼多年的兄弟,我會幫你解決的。”
“夠了!”花墨寒忽然出聲,打斷了鬱沉謙的話。
什麼兄弟,明明就是不安好心!
花墨寒看著一臉毫不掩飾關心地看著他的鬱沉謙,聲音中帶著明顯的恨意,“鬱沉謙,你不要再裝模作樣了,我什麼都知道了,你以為你還能騙得過我嗎?”
當年的事,所有的事。
鬱沉謙卻只覺得莫名其妙,他什麼時候裝模做樣了?知道什麼了?又是什麼時候,他騙過誰嗎?
可是花墨寒這樣看著他的仇恨的目光,以及他話語中的意,都忍不住讓鬱沉謙覺得憤怒。
他猛地站起身,質問花墨寒,“你聽別人說什麼了?你相信別人說的話都不相信我?”
這語氣中濃濃的質問也將花墨寒憤怒了,他站起來,和鬱沉謙對上,兩人旗鼓相當。
“鬱沉謙,你做了曾經讓我覺得相信的事嗎?”而且,說那些話的,不是別人,是他的母親啊!
花墨寒怎麼能夠不相信自己的母親?而且當年父親去世的事,本來就是有著讓所有人懷疑的地方。
鬱沉謙卻因為他說的這句話而覺得心中徹底發寒。
他雙眼直直地瞪著花墨寒,“花墨寒,就有一句話,你現在到底還拿不拿我當兄弟?”
二十多年的兄弟,鬱沉謙不相信,只是一個出的時間,就改變了這麼多?
可花墨寒卻是在直接打破了他心中尚存的期待。
花墨寒冷笑,“兄弟?鬱沉謙,你在說笑吧?我們之間可是仇人!”
仇人?他們什麼時候到了這一地步?
鬱沉謙繃著一張臉,聲音冷厲,“花墨寒,你最好有足夠的理由做出這樣的事,不然的話,我會讓你知道代價。”
花墨寒冷笑,“我等著。”
當年的事不管怎麼樣看,都是鬱沉謙一家人做出的不對,都是他們的錯,花墨寒不相信,自己的母親還會用這個事來開玩笑。
他轉過頭,不肯和鬱沉謙對上,鬱沉謙失去了最後一份心,轉身就朝著外面走去。
門猛地被拉開,又哐噹一聲被關上,這巨大的聲音,已經足夠表現當事人有多麼憤怒了。
鬱沉謙緊繃著一張臉,大步走在前面,冷聲問著後面幾乎是小跑著跟上的助理,“查出來是什麼原因了嗎?”
助理的聲音有些氣喘吁吁的,“還沒有查清楚。”
鬱沉謙的腳步頓住,聲音陰沉,“馬上查清楚,這個事不能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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