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箏梁睿臉色都不好,梁睿咬緊牙根,其實有那麼一瞬間,他是想從慕澤寒手中將秦寶搶過來的。
可他到底還是忍住了。
秦寶和慕澤寒已經結婚了,他和秦寶表面上的距離是需要的,免得別人說他梁家的閒話。
只是又想到昨天莫依依說的話,看來,的確是有人在秦寶面前說了什麼,她現在明顯是誤會他了。
不過沒關係,等有機會他約她見一面,哄哄她就好。
他很清楚秦寶對他的感情,他隨便哄哄她,她就會跟條狗似的再黏上來。
可梁箏顯然沒他想得這麼簡單,梁箏是女人,自然更瞭解女人。
今天這一出,她忽然覺得自己要重新對秦寶進行定義了。
以前以為秦寶愚蠢沒有主見,只會被人攛掇利用欺瞞。
可現在看來,秦寶的蠢都是裝的啊。
這分明就是朵扮豬吃老虎的白蓮花,還是會演戲會偽裝的綠茶婊,把所有人騙得團團轉。
連慕澤寒那樣的男人,都被她輕易給矇騙了,竟然還真信了她那委屈柔弱的樣子?
他難道,不想報仇了?
她半眯著眼,眼底全是嫉恨。
等慕澤寒和秦寶的身影消失,梁睿才問梁箏一句,“姐,剛才他說那話什麼意思,什麼戲?”
梁箏皺眉,“誰知道呢?”
慕澤寒說的唱戲的,肯定不會是真唱戲的,會是什麼呢?
她有些不安,沉聲道:“讓人把浮華三千里裡外外都看好了,別隨便放人進來。”
“我就先不回去公司了,在這守著。你先回去,順便跟爸媽說一聲。”
梁睿點點頭,又有些遲疑,“那……”
梁箏目光微深的看他一眼,“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你明白吧。”
梁睿蹙眉,幾秒後還是點了點頭,面上看不出什麼,心裡頭卻是很不滿。
他雖然是兒子,不過現在梁家多半還是梁箏和他父親在做主。
所以他必須要做點業績出來,只要讓秦寶從慕澤寒那裡偷出點什麼機密,他就能徹底在梁家翻身了。
……
另一邊,秦寶一直被慕澤寒拉上了車,還是有些懵。
一方面是因為慕澤寒對她莫名的態度,二來也是因為慕澤寒剛才那個電話。
她也很好奇,慕澤寒要讓人唱什麼戲?
慕澤寒的目光卻只落在她的手腕上,是剛才被梁箏掐過的地方,幾道指甲印,有點發青,帶著淺淺的血痕。
漆黑的黑眸裡驟然捲起風暴,湧起股無法言說的怒意。
看來真的是他對秦寶表現得太不在意,所以才讓人家覺得,秦寶是可以隨便被欺負的人?
既然如此,他這次就讓他們知道,他的人,不是別人能隨意碰的。
因為帶著憤怒,語氣也就難免有些沉,“把手拿過來。”
“做什麼?”
秦寶不明所以,等到他轉身看清他從車前箱子裡拿出的東西時才恍然,“你要給我擦藥嗎?”
慕澤寒沒說話,秦寶有些心虛的捂住自己的手腕,低頭道:“不用了,也不是什麼嚴重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