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了。”白知珩要吻梁茜,也被她躲開“怎麼了?”
平日裡兩人回家都要親密好一番,怎麼今天梁茜竟然躲了他兩次。
“沒什麼,有些累了,早點休息吧。”
梁茜轉身要離開,卻還是在出臥室的時候停住了腳步,“阿珩,你真的沒有做過對不起我的事嗎?”
白知珩自信滿滿“當然了,我最愛的只有你,心裡眼裡都是你,怎麼可能做背叛你的事呢?是不是有人又和你說什麼了?”
“不是,我只是覺得,無風不起浪,林序和溫晚都說你在外面有女人,我覺得他們兩個不會平白無故這麼說。”
“你信他們?”白知珩不可置信的看著梁茜“林序是你的前夫,他看著你和我結婚,難道不嫉妒?溫晚現在是他的女人,之前你對林序並不好,他們兩個合起火來報復你呢,再加上我之前引導粉絲網曝他們兩個,你覺得他們會不記恨在心?”
梁茜很想告訴白知珩,林序不是這樣的人,溫晚也不是。
她看人很準,在她的心目中,林序和溫晚不是隨意誣衊別人的人。
梁茜回頭看著白知珩,她看到了他的憤怒和不甘,似乎他真的是被冤枉的,可是那枚耳環怎麼解釋呢?
“你去瞧瞧我的首飾盒裡有什麼東西吧,用人說是從你的口袋裡翻出來的。”
她不想再說那麼多,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梁茜最不喜歡歇斯底里的和人去吵去對質。
白知珩開啟梁茜的首飾盒,他一眼就看到了屬於溫晚的那枚耳環,也意識到梁茜現在肯定是懷疑他了。
可越是這個時候,越不能慌。
僅憑一隻耳環就想坐實他出軌的事實,簡直是可笑之極。
“我不懂你的首飾盒裡有什麼,這些都是你的首飾,有什麼不一樣嗎?茜茜,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別給我打啞謎。”
梁茜擺擺手“既然你覺得沒什麼,那就沒什麼吧。可能是我看錯了,今天晚上我到客房睡,晚安。”
她轉身離開了房間,獨自一人到客房,回來的時候拿了一瓶酒,坐在陽臺吹著風喝著酒,眼淚一滴一滴的從臉上滑落。
梁茜對白知珩的感情,深到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回首自己和白知珩認識這麼多年來,點點滴滴都是她付出的真心,可因為一枚耳環,讓所有的真心成了笑話。
她有很多話想說,卻又不知道該和誰說。
白知珩在門外敲著門“茜茜,你到底怎麼了,為什麼你說話那麼奇怪,是我哪裡做的不好惹你生氣了嗎?你開門,我們把話說清楚。”
“我做錯了什麼你要告訴我,我和你道歉,你是不是因為我最近拍的戲和女主角有幾場親密的戲份所以吃醋了?我拒絕過的,但是導演說只有這樣才能表達出人物內心,我也沒有辦法,我已經儘量是借位拍攝了,那些親密的戲都是假的。”
白知珩一遍遍的解釋著,梁茜的內心一次次的矛盾。
或許她不該僅憑一隻耳環就斷定白知珩出軌,或許她應該給白知珩一個解釋的機會。
可她現在什麼都不想聽他說,她不是個傻子,有些事情,或許只需要一丟丟的蛛絲馬跡,就能讓真相大白。
臥室外漸漸沒了聲音,梁茜也因為喝了很多酒,醉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