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什麼意思？”
“你不應該問我願不願意嘛？”溫晚對林序的回答不是很滿意，難道她的意願不必她爸爸的更重要嗎？
林序搖頭，他想到了更深的一層：“你現在還是碩士畢業，只是在RAST專案上做一些資料處理的工作，接觸不到核心。但是這次頂峰集團的專案不一樣，是要研發新的技術，你如果能夠進入這個專案組，對你未來發表C刊都有幫助。”
正在喝水的溫晚被嗆到，咳嗽了好半天才緩過來：“為什麼你和我爸爸說的一模一樣！”
表情語氣內容，如出一轍。
“因為我們兩個都是為你好。”
可她想要的根本不是這個，她只想和林序呆在一起，就算接觸不到核心技術也沒有關係，就算不念博士也沒關係，只要能陪著林序，比什麼都好。
女博士固然厲害，女碩士也不差。
“我讀個碩士就可以的，沒想過往上念。林序哥，你希望你未來的妻子，是個女博士嗎？”
雖然媽媽告訴她要溫水煮青蛙，但她這又不是表白。
這怎麼又轉到他身上？林序苦口婆心：“我不會再有妻子。”
“為什麼啊？”
林序不想再談論這件事，只好繼續剛才的話題：“現在說的是你的事，女孩子多讀些書總是沒有壞處，老師只有你一個女兒，如果你能在航天發展中有傑出的貢獻，不菲的成就，老師也會很高興的。”
溫晚反駁林序：“難道念博士，就要去傅家成的集團上班嗎？”
“如果你在RAST專案中能夠接觸到核心技術，自然不用，可你的能力還達不到，自然要努力。”
溫晚不想去，更不想接觸傅家成，她只想一心一意的守著林序，其他什麼都不想。
“一個人的能力和他的學歷沒關係，你還不是本科，不照樣被我爸爸重用！”
林序苦笑，“如果我當初繼續深造，沒準現在成就更大，能為RAST提出更多建設性的意見。而且我已經決定了，打算報考明年的碩士考試。”
以無法為有法，以無限為有限。
他不想自己的人生只是本科為**，他想更上一層樓。
“你打算讀誰的碩士？”
“自然是你的爸爸，我的老師，這個領域還有比他更強的人嗎？”林序用自身做例子，希望溫晚繼續深造，“我們兩個一起唸書，一起去探索更深奧的知識。”
“像神鵰俠侶那樣？”
她似乎還在幻想和他在一起的以後，林序沒有順著她往下說，而是清楚的告訴她：“溫晚，你值得更好的，我不合適。”
既然決定堅持，溫晚自然有了被林序拒絕的勇氣。
“你可以拒絕我，但是追不追你是我的事情，我能和你保證的，只有不影響你的正常生活，但我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和你表達自己心意的機會。”
女追男隔層紗，何況又有那晚的肌膚之親，溫晚覺得並不是什麼難事。
林序不想和溫晚說很難聽絕情的話，他尊重她的選擇，也會拒絕她每一次的心意表白。
“我們兩個，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