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霖望著甜甜,問:“你是珊珊的閨蜜?你是來找她的?”
甜甜回答金霖的話,說:“也可以這麼說,我和她是好朋友,這次我來找珊珊,是想告訴她,我要回M國,希望和她最後聚一聚,或者說是告別。”
阮珊珊說:“甜甜,我已厭倦了江海市,打算終身定居在M國,我和你一起回M國吧。”
甜甜說:“也對,你既然已經離婚,對這兒也沒什麼好留戀的了,去M國定居就最好不過,在M國再找一個有錢人,比你的前夫好一百倍,一千倍,一萬倍。”
阮珊珊的前夫不就是眼前的金霖嗎?
趙雅夢一聽,非常生氣,她鼓著雙眼,瞪著甜甜,心裡在詛咒,這被稱為甜甜的女人說話怎麼這麼沒有教養?
甜甜看見了趙雅夢,說:“你就是阮珊珊前夫的母親吧,你好,我說話很隨意,不太檢點,有什麼冒犯之處,請多多原諒。”
趙雅夢沒有答理她,只希望她和阮珊珊快點走。
倒是金霖懂事,看出了母親趙雅夢滿臉的厭倦,從口袋裡掏出一張事先備好的銀行卡,遞給阮珊珊,說:“你是孩子的母親,為我們金家留下的後代,金家不是刻薄人家,這張卡上有一百萬,你拿著,這筆錢就是你的以後生活費和來看孩子的各項費用。”
阮珊珊也不客氣,接過銀行卡,說實話,這是她應得的,她是孩子的母親,將孩子交給金家,就像出售商品一樣,金家是要支付補償金的。
這一百萬並不算多,她生孩子之初,在M國的一家醫院住了一個月,就花了20萬,生下孩子後,哺養孩子,從孩子初生到滿月,又花去了營養費10萬,加上自己生孩子的生理痛苦和割捨孩子後的心理痛苦,形成一筆精神損傷費,物質費用加上精神損傷費無疑是巨大的。
她失去了許多,自然需要補償,她握著這張存有100萬元的銀行卡,儘管心安理得,但還是對金霖說:“謝謝。”
金霖說:“你以後免不了要來看孩子,返回於M國和江海市之間,費用會很貴,以後我還會打一筆錢給你。”
甜甜幫阮珊珊說話:“那是應該的,阮珊珊生下了孩子,孩子是母親的無價之寶,阮珊珊把孩子交給你們金家,就像賣給你們金家一樣,金家只付一百萬,未免把自家的骨肉看得太不值錢了,我看你們金家應該給阮珊珊一千萬。”
阮珊珊勸止甜甜,說:“這裡沒你的事,你別亂說話。”
趙雅夢地金霖說:“阿霖,一百萬確實是太少了,等阮珊珊到M國後,你給她的卡里再充進100萬,200萬算是我們金家對阮珊珊的補償費,我們金家決不虧待任何人,但也決不能讓任何人佔便宜。”
甜甜挽著阮珊珊的手,說:“我們是不是可以走了?”
在臨走前,阮珊珊無限思念孩子金過,望著金霖和趙雅夢,眼裡露出哀憐的神情,說:“我想與孩子道別。”
趙雅夢命令金霖:“阿霖,讓阮珊珊最後見一見孩子,你叫保姆抱孩子進來。”
金霖給保姆打了電話。
很快,接到電話通知的保姆抱著嬰兒金過踏入客廳,把金過交給阮珊珊。
阮珊珊雙手抱著金過,低頭看著這小傢伙。
小傢伙的五大人物端正,胖乎乎的身體像皮球一樣圓滾,兩條小腿彎曲,雙手抱著一隻奶瓶,小嘴銜住奶瓶的尖嘴,津津有味地吸著瓶中由奶粉化成的奶汁。
甜甜在一旁說:“珊珊,孩子好可愛,長得很像你。”
阮珊珊對懷中不會說話的孩子說話:“金過,你告訴媽媽,你哪裡長得像我?”
甜甜說:“眼睛,鼻子,嘴和耳朵都像你,孩子的心最像你。”
金霖和趙雅夢聽了甜甜的話,臉上浮起了一陣陰影,心裡老大不痛快,但又無法阻止阮珊珊與孩子親近
阮珊珊的淚流了出來,金霖和趙雅夢的淚也流了出來。
金家的大門終於關上了,阮珊珊帶著甜甜,無比痛苦地遠去。
辣辣是東家,接過選單,呈現在她的兩位客商面前,說:“二位喜歡吃點兒什麼,儘管點。”
一位非洲的客商接過選單,將幾道菜指示給服務員看,服務員拿著選單,到廚房裡端菜去了。
在服務員將菜端上來之前,那名非洲客商說:“辣辣,我聽說你是高氏集團的皇后,今天一見,果然名不虛傳,我們很願意和你談生意,我們的合作一定能成功。”
母親與孩子最後的相聚是短暫的,大約只過了十分鐘,阮珊珊覺得自己該走了,就把孩子的另一位客商帶著幾分疑惑地問:“辣辣,你是代表高氏集團跟我們談生意嗎?”
辣辣擺出一副高傲的樣子,說:“高氏集團在很大程度上都是由我說了算,我當然能全權代表高氏最高管理層和兩位貴賓談生意。”